紀寧等三人都降落在論道殿殿門處,朝里面一看,雖是黑夜,可是論道殿內卻是亮堂的很,里面還有著談笑聲。..
“九蓮師姐,這一百黑白丹和十斤元液,我便收下了?!闭f話的正是一身白衣,白衣上還有著血滴的‘飲血問劍’,飲血問劍此刻面帶一絲喜色,顯然和同門在論道上勝出很是開心。
在對面的一石柱上盤膝坐著的水藍色道袍長發(fā)女子飄然飛了過來,也落在一旁,搖頭道:“三年前我還能勝問劍師弟一絲,沒想到現在卻敗在問劍師弟手下?!?
“師弟也是竭力才勉強勝出。”本很傲氣的飲血問劍此刻卻很謙遜。
“九蓮師姐,切磋本就是求的一絲勝機,你和問劍師弟實力相當,只是問劍師弟之攻擊更為犀利些?!?
“九蓮師姐”
幾名男女正在談笑著。
這時,紀寧、木子朔、卜英三人進入了論道殿,那幾名男女都轉頭看過來。
“九蓮?”紀寧目光瞬間落在了被眾人稱呼為‘九蓮’的女子,一身簡單隨意的水藍色道袍,黑色長發(fā),她的面容雖然算是美麗,可是和自己認識的孟忻比都要略微差上一絲。可是這個九蓮師姐卻有著一股卓然的氣質。
就仿佛一朵仙蓮,讓周圍的師兄師弟們都不由被吸引。
“如此氣質,怕是來歷不凡?!奔o寧暗道。
“九蓮師妹?!辈酚⒁豢吹竭@九蓮,聲音都高了些。面帶笑容連道,“這兩位便是我黑白學宮今年新進的師弟,這位是木子朔,這位是紀寧。”
九蓮目光落過來,嘴角有著一絲笑意:“聽說白天時木子朔師弟在論道殿上切磋輸了兩戰(zhàn),氣急而去呢。”
木子朔本就臉皮薄頓時有些窘迫。
“只是因為新進門派,從未受過如此挫折罷了?!奔o寧則是開口。
九蓮看向紀寧:“你就是被殿才師祖收為大弟子的紀寧?!?
“是?!奔o寧點頭。
旁邊卜英則是連道:“北冥師弟。你是殿才仙人的弟子。而九蓮師妹也是‘五瘋仙人’的弟子呢。”
“五瘋仙人的弟子?”紀寧驚詫。
“我傍晚時分剛趕回學宮,所以沒能看到師弟的入門大典?!本派忀p聲說道,“現在師弟來這??墒且M行論道?”
紀寧笑著點頭:“我也很想和師兄師姐們切磋切磋呢?!?
“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可剛剛輸掉了一場。”九蓮笑著。
“紀寧師弟!”
一冰冷聲音響起。
紀寧轉頭看去,說話的正是一身白袍的飲血問劍。飲血問劍來這本就是要擊敗紀寧除去心頭惡氣的。沒想到碰到他一直很是傾慕的九蓮師姐,他竭盡全力贏下九蓮師姐就是希望在師姐心中留下點印記。誰想這個紀寧一來,就和他的九蓮師姐談的如此投入
“問劍師兄?!奔o寧笑著。
“你可還記得那山洞一戰(zhàn)?”飲血問劍冷聲道。
“記得?!奔o寧點頭,“那次我欲要報上自己名字,可飲血問劍師兄根本不讓我報出名字,說我們以后不會再見面?!?
飲血問劍臉色一變。
“師弟還沒說,師兄現在便已經知曉我名字了?!奔o寧笑著,“不知師兄喊師弟,又為了何事?”
飲血問劍眼中有著寒芒:“你可敢和我上臺論道!”
“上臺論道?”紀寧轉頭朝論道殿巨大的殿廳看去,巨大的殿廳很像前世的大型館廳。旁邊還有些座位,而在中央則是巨大的廝殺交戰(zhàn)之地。同時在兩邊還有著高聳的石柱,論道者可坐在石柱上,彼此借助傀儡進行一戰(zhàn)!,
九蓮在旁邊說到:“紀寧師弟可得小心,我剛剛輸給的。正是問劍師弟?!?
飲血問劍妒心更熾,眼中寒芒更盛:“敢是不敢?”
“師弟來這,便是為了和師兄們切磋,又怎會不敢?”紀寧笑著搖頭,“不就是一百黑白丹、十斤元液么。”
“哈哈,一百黑白丹、十斤元液乃只是最小彩頭?!憋嬔獑杽渎暤馈!昂诎椎つ耸菍W宮獎勵的,稀少的很。這元液,我們押注一百斤元液,你可敢?”
紀寧眉頭一皺。
飲血問劍冷聲道:“也對,師弟剛入門,學宮僅僅給一百斤元液。師弟恐怕還拿不出一百斤元液。”說著他一翻手,手中出現了牌子,“這是天寶山的元牌,一共是一千兩元液,也就是一百斤元液。只要拿著這元牌去了天寶山,就能直接換取一百斤元液!”
“你敢押注嗎?”飲血問劍看著紀寧。
在場氣氛都瞬間變得有些凝固了,其他的師兄弟們頓時發(fā)現飲血問劍和紀寧之間不太對勁。之前對付木子朔時,也都是最小的彩頭。畢竟大家也不想將來彼此生出怨氣,可飲血問劍提高押注明顯就欺負人了。
新入門的,拿出一百斤元液,不是讓對方沒元液修煉么?
他們哪里知道
飲血問劍一開始雖然要和紀寧斗,卻沒想這么狠。可剛才他發(fā)現九蓮師姐和紀寧談的那般投入,平時九蓮師姐和他說話都是應付似的隨意說一兩句,可和紀寧說話卻是主動說。這讓飲血問劍很是不平。
“我哪里不如這紀寧了?九蓮師姐為何第一次見到紀寧就如此另眼相看?不管是比寶物身家,比實力,比家族,這紀寧都不如我!”飲血問劍眼中寒意也更盛。
“紀寧師弟。”九蓮師姐說道,“你剛入門,師姐可借給你一百斤元液。”
這話一出,飲血問劍身上的氣勢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