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次不單單是金劍大典,更重要的是這是府主候選者的考驗之戰(zhàn)!只要紀寧奪得了金劍,可就是下一任的府主了。這樣牽扯到府主繼承的大事,整個紀氏西府的先天生靈們自然是大多都到場了。
“今天是金劍大典最后一天?!币坏狼謇渎曇繇懫?,一名泛著藍光的長發(fā)婦人站在戰(zhàn)臺上,“現(xiàn)在,請八名少年上戰(zhàn)臺?!?
刷!刷!刷!刷!刷!刷!刷!刷!
八道身影接連躍上戰(zhàn)臺。
紀寧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其他七名對手幾乎都在看著他。顯然作為前八中唯一一個沒有進行底層廝殺就直接被內定的,是惹得這七個對手排斥了。
“你以為我想?”紀寧撇嘴,被直接定為前八,完全是府主紀酉陽定的,“不過這七個家伙個子都還真高,即便是女的,最矮的一個也有一米七吧。比我都還略高些嗚,那個蠢笨的大個子怕有兩米三。”
雖說都是少年,畢竟個個都是修煉有成,大多都接近十六歲了,唯有紀寧才十歲,自然個子最是瘦小。
“你們八位,將會一一對戰(zhàn),敗者下,勝者留。決出前四。爾后再決出前二,最后決出最強者?!遍L發(fā)婦人道。
紀寧和其他七名少年都聽著。
忽然
“停!”一道冰冷聲音響起。
觀戰(zhàn)的部落少年、西府城子民數(shù)萬人都循聲看去,連長發(fā)婦人都皺眉往后看去,她好歹也是紀氏西府的先天生靈,只因是最后一天才來主持。誰這時候打岔?待得她轉頭一看說話的正是一身白色獸皮的冰冷男子。
長發(fā)婦人一顫。
“是滴水劍紀一川?!?
“滴水劍?!?
“滴水劍站在那就仿佛一座巨大冰山,我都感到心底發(fā)寒?!庇^戰(zhàn)數(shù)萬子民很多人眼中都有著激動之色,每一個先天生靈都是宛如神魔,而紀一川更是這片大地上最耀眼的存在,傳說中的存在。
紀一川坐在那,冷漠道:“金劍大典的最后一天就是要從他們八個中決出最強的,奪得金劍。依我看直接讓紀寧一個打他們七個!”
“一個對七個?”長發(fā)婦人一愣,“這,這”
“什么!”
“一個對七個?另外七個可都是最天才的少年。”
“這!”
一片震驚。
連坐在紀一川旁邊的府主紀酉陽都微微錯愕,而坐在紀酉陽另一邊的毒蛇老者紀烈卻是哈哈大笑:“好,一個對七個,紀寧是我紀氏西府中極有天賦的少年,即便失敗了也是一種磨練,不過一川如果你兒一個對七個,敗了又當如何?”
“敗了自當認輸,無緣金劍!”紀一川淡然道。
“好?!奔o烈點頭。
紀酉陽疑惑看向紀一川,隨即才開口:“便如一川所說?!?
“是,府主?!遍L發(fā)婦人見狀便點頭,紀氏西府最大的兩派勢力都點頭,她自然不會多說,只能暗嘆滴水劍紀一川未免太傲了。
“你等八位?!?
長發(fā)婦人看向八名少年,“從我這選兵器,選好兵器后便聽我號令,待我一聲令下,便由紀寧對戰(zhàn)你們七個。紀寧敗,或者你們七個都敗方算這一戰(zhàn)結束?!?
“嘩?!遍L發(fā)婦人一揮手,戰(zhàn)臺上頓時憑空多了一大堆兵器,各種各樣盡皆都有,唯一一點就是沒有開鋒!
“選吧?!遍L發(fā)婦人道。
紀寧等八名少年都走上前去,迅速選擇了兵器,紀寧也是選了一質地堅韌約有五十多斤重的黑色長劍。
下方聚集的數(shù)萬觀戰(zhàn)者們則是議論紛紛,他們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滴水劍’紀一川,便感覺紀一川宛如萬年冰山讓人心底發(fā)寒:“紀一川未免太孤傲了,對他的兒子也是如此,一對七?即便那個紀寧真的實力超過其他七人,可如果同時面對七人攻擊,怎么可能贏?”
“真瘋狂?!?
“那個紀寧聽說才十歲,就被他父親命令來參加金劍大典,還讓他一對七。真可憐?!?
很多觀戰(zhàn)者都開始同情起了紀寧,畢竟戰(zhàn)臺上的八名少年紀寧是最瘦小,也是年齡最小的一個,紀寧長相又清秀瘦小清秀的少年,而父親又是聲名遠播冰冷嚴厲,完全能想象平常這少年被他父親如何的嚴厲要求。
“選好了?”長發(fā)婦人看向八位少年。
其中七名少年站在戰(zhàn)臺的一邊,或是使用彎刀,或是使用長矛,或是使用直刀,或是使用利劍。一個個都盯著紀寧。
戰(zhàn)臺的另一邊則是孤零零的紀寧一人。
紀寧手持一劍,平靜看著對面。
“既然都選好?!遍L發(fā)婦人一揮手,收起了旁邊的一堆沒開鋒的兵器,同時道,“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
嗖!嗖!嗖!戰(zhàn)臺一邊的七條身影個個迅速竄出,同時撲向戰(zhàn)臺另一邊的紀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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