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飲冰說:“婚禮?”
沒猜對,但是夏以桐笑得很開心,“不是啦?!彼橆a發(fā)燙,有點不好意思地別過了眼睛,道,“是……春夢?!?
“噢。”陸飲冰神情微妙。
“是不是很神奇?”夏以桐手摟著陸飲冰的胳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嘴唇就快貼上陸飲冰的耳朵,“從我和你在一起以后,幾乎沒有做過春夢。”
“意思是在一起之前經(jīng)常做?”陸飲冰挑挑眉,發(fā)現(xiàn)了華點。
“也沒有經(jīng)常,一個星期一次吧?!毕囊酝┠樇t道。
陸飲冰嘖了一聲。
夏以桐對著她的肩膀輕輕咬了一口。
陸飲冰縮了縮脖子,問:“你做夢都是誰在上誰在下?”
夏以桐臉整個埋進陸飲冰肩窩里,聲音極低:“你?!?
陸飲冰說:“我好辛苦啊,夢里要伺候你,現(xiàn)實還要伺候你?!?
“我也可以伺候你的啊,我不挑?!毕囊酝┍碇倚模m然她拍上部戲減了肥,但相信很快,她的線條和力量就都會回來的。
陸飲冰拋出了第二個問題:“夢里舒服還是現(xiàn)實舒服?”
“……”夏以桐有一個短暫的停頓,說,“現(xiàn)實舒服。”
陸飲冰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謊,斜眼道:“我很好奇為什么夢里會舒服一點?夢里我有多出別的花樣嗎?別辯解,你剛才撒謊展現(xiàn)出來的演技,不及平時的十分之一,自己都騙不過,還想騙我?”
夏以桐:“……”
第一次覺得有一個演技吊打自己十條街的影后未婚妻真可怕。
“咳咳,”夏以桐嗆了一聲,旺盛的求生欲使她打定主意矢口否認,演技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相信那是真的,夏以桐這一刻相信了自己,義正詞嚴而又理直氣壯道,“就是現(xiàn)實舒服!夢里一點感覺都沒有!騙你我就是小狗!”
陸飲冰說:“不改主意了?”
夏以桐堅決搖頭:“不改了!”
陸飲冰說:“確定夢里沒有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夏以桐有一點動搖了,但是走都走了,干脆一條路走到黑:“完全沒有!”
陸飲冰微不可覺地嘆了口氣,看著夏以桐無比自信實則眼底深處閃現(xiàn)著一絲動搖的臉,淡淡說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丛谀闶俏椅椿槠薜姆萆?,要是別人,我早就……”
她把后面的話隱去了,但是夏以桐看到她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寒芒,她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長劍出鞘,蹭的一聲,雪亮的長劍架在了她脖子上。
夏以桐的自信搖搖欲墜,她暗暗想道:陸飲冰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她在夢里都干什么了吧,而且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在一起以后,只有偶爾陸飲冰不在,異地久了,她才會在夢里大膽那么一次。
就這樣吧,陸飲冰肯定是在詐她,她不能上當,夏以桐學乖了,發(fā)揮自己百分之百的演技,一副受了委屈有點傷心還不表露出來默默往肚子里咽的模樣:“你不相信我?”
“反問句用得不錯。”陸飲冰點點頭,嘆氣聲更重,“這次演技比剛才好了不少,我差點就信了,上來給你親親抱抱舉高高?!?
夏以桐心里咯噔一下。
差點?是她哪一句話哪一個表情做得不到位嗎?不,她還是堅信陸飲冰在詐她,畢竟對方演技比自己好多了,逗自己一套一套的。
陸飲冰問:“你昨晚做夢舒服不舒服?”
夏以桐直覺里面有陷阱,但是又不知道確切的位置在哪里,想了想,說:“做夢嘛,沒感覺?!逼鋵嵏杏X還挺強烈的,就跟真的一樣,比真的還真,她現(xiàn)在還朦朦朧朧記得陸飲冰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都是些葷話,聽得她又激動又害羞,最后在她手上到了一次又一次。
她還是很費解,為什么夢里比現(xiàn)實感覺更強烈,難道是因為在夢里毫無顧忌嗎?放浪地叫,把腰肢扭成各種姿勢,攀附著她的肩膀,去迎合去綻放,汗水從額角一直滑落到胸口,從頸后到尾椎,激起千層戰(zhàn)栗。
等等,夏以桐腦海中電光石火地一閃。
難道昨晚……
只見陸飲冰低低地嗤笑了一聲,媚下聲音,用一種她昨夜無比熟悉的聲音道:“夏老師,你騷死了?!?
夏以桐熱氣上涌,臉轟地一下紅透了。
陸飲冰探手過去,從后頸摸到耳朵,繼而摩挲著她滾燙的耳垂,濕潤的舌尖抵著在上面繞了一圈,說:“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
夏以桐:“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
“你喜歡怎么不早告訴我?”陸飲冰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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