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出嫁從夫?”
秦翰林非常喜歡這個詞:“對對對?!?
陸飲冰戳了戳夏以桐的大腿,見縫插針道:“你是不是以后可以自稱是京城人了?出嫁從妻?!?
夏以桐在暗地里掐了她手指一把,皺眉看她,說什么呢,見天兒想著法子調(diào)戲她。
陸飲冰笑開,繼續(xù)問:“什么時候嫁我???”
夏以桐猛地一顫,勉強鎮(zhèn)定問:“你說什么?”
陸飲冰笑著,笑容有點兒不羈放縱,挑眉:“我說,你打算什么時候嫁給我?”
這是求婚了嗎?是嗎?是的,女騎士終于對公主求婚了!她救了對方那么久,兩人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她終于記起來了求婚這件事!
夏以桐在內(nèi)心咆哮著,就差淚流滿面,臉都快給被激動焦灼的心情烤焦了,她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說:“這里有點熱,我們回去再說?!?
夏以桐說完立刻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巴掌,什么叫回去再說,應(yīng)該立刻馬上答應(yīng),回去直接商討領(lǐng)證籌備婚禮嘉賓名單等等細(xì)節(jié),還說什么說。
她緊緊地盯著陸飲冰的嘴唇,希望她再問一次,那么她就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回答她:“現(xiàn)在、立刻、馬上,走,我們?nèi)ソY(jié)婚,飯不吃了,嫁妝我出,聘禮不用給!”
可以說是非常地恨嫁了。
陸飲冰靜靜地望了她片刻,嫣然一笑道:“好啊,回去說?!?
夏以桐聽見自己心里轟地一聲,想把自己跟著倒下的那些東西一起埋了。按照陸飲冰的記性,她不寄希望于對方還記得這件事。
席上的秦翰林還在回憶著自己的崢嶸歲月,周一聞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暮和商幼璇在給秦翰林捧哏。
陸飲冰在調(diào)戲夏以桐,但是夏以桐似乎有點心神恍惚,整個人都透著低落。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啪”地一聲,周一聞一拍筷子,直挺挺地站了起來,雙眼明顯不聚焦,游魂似的離席:“我有點事,先走了。”說完這句話,他已經(jīng)拉開門出去,連身影都不見一個。
幾人嚇了一跳。秦翰林打了個酒嗝,說:“想到好點子,回家寫劇本去了。他一向這樣。”
眾人哦了一聲,從突然產(chǎn)生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夏以桐的黯然神傷被這么一打斷,好了不少,陸飲冰拿了一個新碟子,夾了點甜點進去,夏以桐搖頭示意她已經(jīng)吃飽了。
繼周一聞突然離席后,秦翰林接了個電話,報了包廂號,不多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敲門進來,正是飯桌上討論的主人公詹談,詹談已經(jīng)徹底退出娛樂圈,專心經(jīng)商,但是眉宇間的氣質(zhì)依然不改,紳士樣風(fēng)度翩翩,眉眼深邃迷人,含笑對在座幾位一一問好。
詹談過去扶秦翰林,秦翰林起來挽住詹談的胳膊,醉得靠在對方身上,晃晃腦袋說:“我老公來接我了,我要回家啦?!?
詹談一手撈著他肩膀,彬彬有禮地點頭:“諸位,先走一步?!?
正事聊了閑事也聊了,秦暮拉起商幼璇,陸飲冰和夏以桐沒喝多少,五人互相道別,各回各家。夏以桐盯著詹談和秦翰林看,好久才移開目光。
陸飲冰問:“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毕囊酝﹦e開眼,又看見了商幼璇,確切的說是商幼璇的手,神情頓時細(xì)微地變了一下。
秦導(dǎo)和詹總有結(jié)婚戒指,幼璇姐手指上也戴了訂婚戒指,幼璇姐和喬總在一起的時間還比自己短呢。
她垂下眼看著自己沒有任何墜飾的手指,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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