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臉漲紅了,垂下眼簾沒有否認(rèn)。
她還真……這么想過。
陸飲冰看見她的表現(xiàn),不知怎么也跟著她臉紅起來,她抬手捏了捏自己發(fā)燙的耳朵,眼睛看往別處,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小聲道:“那個(gè)……你要是實(shí)在想要的話,我……也可、可以給你?!?
為了女朋友,陸飲冰決定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
“不用了!”夏以桐急忙開口否決,拿件睡衣就算了,連內(nèi)褲都穿對方穿過的,聽起來像什么樣子,想、想想就罷了。
陸飲冰如釋重負(fù),她想了想道:“這樣吧,我給你點(diǎn)兒別的,除了穿過的內(nèi)褲,我的衣服、化妝品、包、香水、首飾隨便你拿,想拿多少拿多少,能拿多少拿多少,拿不動我給你打包托運(yùn)?!?
夏以桐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标戯嫳娝駛€(gè)得了糖的小孩子一樣開心,自己也笑了。
“我拿完了你穿什么?”
“我讓人再去買新的?!?
夏以桐走到衣柜前,打開審視了一圈兒,抿抿嘴,回頭問道:“陸老師,哪些是你穿過的?”
陸飲冰笑著上前,一件一件給她指,香水?dāng)[出來,一樣一樣隨她挑,兩人就這么忙活了一個(gè)小時(shí),直到夏以桐將自己的行李箱塞得放不下為止。
陸飲冰調(diào)侃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專程跑我這兒打劫來的呢?!?
夏以桐說:“我要打劫也是劫色,第一個(gè)把你劫走。”
眼見著話題要往離別上引,兩人就此打住,去浴室洗了澡,在床上溫存過后,夏以桐提起來公司要她配合炒作的事,她本來以為陸飲冰會使點(diǎn)小性子,正琢磨一會兒怎么見招拆招。
陸飲冰卻深明大義道:“也好,算是把你欠你們秦總的情給還了?!?
夏以桐:“你怎么不吃醋呀?”
陸飲冰摟著她肩膀的手在她手臂上摸了摸,笑了一笑,說:“我是該吃醋的時(shí)候吃醋,不該吃醋的時(shí)候就不吃醋,不懂了吧?”
“懂。”夏以桐蹭了蹭陸飲冰的頸窩,心中五味雜陳,“我都懂?!?
她怎么不懂,陸飲冰知她重情重義,解約在即,斷然不會拒絕公司要求,答應(yīng)這件事她本身就覺得對不起陸飲冰了,雖然娛樂圈里經(jīng)常有這樣的事,但她并不覺得理所當(dāng)然。陸飲冰無非是不想再給她添加心理負(fù)擔(dān),所以表現(xiàn)得包容大度。
換位思考,如果是陸飲冰為了工作要和其他藝人炒cp,無論自己多相信對方多大度,總不免心里膈應(yīng)。
“別七想八想了,”陸飲冰輕拍她的后腦勺,將她的思緒扯回來,故作吃醋道,“你女朋友還在這里呢,不準(zhǔn)想別的女人?!?
“我沒想別的女人?!毕囊酝┺q解道。
“那也不準(zhǔn)想別的事,”陸飲冰霸道地蒙住她的眼睛,“睡覺。”
夏以桐聽話地閉上眼睛,將睡未睡之際,感覺有人在她額前落下一個(gè)溫柔的吻,身體則被樓得更緊了一些,夏以桐反手箍住對方的腰,陷入了深度睡眠。
天邊露出魚肚白,光線爭先恐后的從地平線上涌,醒來的時(shí)候已是滿室亮堂。睫毛輕輕地抖動幾下,有人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終于,陸飲冰緩緩睜開眼睛,尚未來得及看清屋里的原貌,耳邊便傳來一聲帶著笑意的問候:“早安,陸飲冰?!?
“早?!标戯嫳⑽?cè)過頭,看見夏以桐正一手支著臉頰,眼神清明,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她多久。
“你什么時(shí)候醒的?”
“剛剛?!?
沒有戳破戀人善意的小謊,陸飲冰抬手勾下她的脖子,主動獻(xiàn)上早安吻。
陸飲冰將她抱著,讓她整個(gè)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夏以桐怕壓壞她,兩手撐在她身側(cè)支撐著自己的重量,陸飲冰徑自將她兩只手也捉了,握在胸前,笑道:“你都能徒手掀翻大漢了,你女朋友能差到哪兒去?別把我當(dāng)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乖乖趴著。”
夏以桐心說,我才不是當(dāng)你弱不禁風(fēng),是憐你愛你珍你重你。但是陸飲冰素手輕捏著她的后頸,十分舒服,遂懶得爭辯。
她心神倦怠,聲音也懶洋洋的:“鬧鐘還沒響,你今天怎么醒得這么早?”
陸飲冰翻個(gè)白眼,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你也醒這么早,怎么說?”
夏以桐道:“我是生物鐘?!?
陸飲冰說:“那我也是生物鐘?!?
夏以桐又在心里吐槽道:你的生物鐘就是在鬧鐘響起來后等一百八十秒,哪有什么其他生物鐘。但她依舊不辯駁,偏頭在陸飲冰臉上親了一口,眼角眉梢都是舒心的笑意。
時(shí)間還早,熱戀中的情侶在床上繼續(xù)溫存了一會兒,等到惱人厭的鬧鐘響起來,陸飲冰才在被中捏了捏她彈性十足的臀肉,對這滋味簡直愛不釋手,捏完又拍兩下,戀戀不舍道:“起床了,該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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