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夠在床上這么理直氣壯地求上?陸飲冰怕是天底下獨一份兒了,夏以桐無法語之余,隱隱也升起一絲期待之感,她看不到自己在床上是個什么反應,但是看陸飲冰每次的表情應該是非常受用的,還有她以前看的片子當中,在下的那個人享受到的都是極致的快感,她已經親身實踐過了。
可陸飲冰還沒體驗過,于情于理,于她自己于陸飲冰,也合該輪到她了。
只是她下邊兒實在難受,空虛感兀自徘徊在小腹,為免自己硬要她上自己這張霸王攻,夏以桐選擇先冷靜片刻再重新開始。
陸飲冰說勤快也勤快說懶也懶,原則就是必須做的事情比如為了打磨一個角色她會不辭辛苦,不太必要的事情比如床笫之間在上,能偷懶她便偷一些懶,倒不全是緣于吃些飛醋之由。
夏以桐開始之前,試圖和她約法三章:“先說好,你不準用全力反抗。”陸飲冰比她力氣大,她要是真鐵了心反抗,夏以桐怕是得被她掀到床下去,先前試鏡的時候她一只手便提起自己壓到床上的恐懼還歷歷在目。
陸飲冰不應,說:“看情況吧,我盡量?!?
于是夏以桐就立刻放棄了約法三章的想法,可以說是非常地識時務者為俊杰了。
夏以桐技術比陸飲冰要精進些,一方面是因為博覽群片,另一方面是受出了經驗,知道女人的敏感點都在哪里,即便她的敏感點不一定與陸飲冰相同,多試幾處,便也能試出來。她善**,前戲漫長而纏綿,手掌如清風徐來,撫過滑涼如玉的肌膚,手指則如林間青鳥,輾轉騰躍,肆意在天空中布下斑駁的畫卷。
舒服,是陸飲冰的第一個感覺,這種舒服持續(xù)了非常長的時間,鑒于在這種場合人對時間的感覺遲鈍,所以她只能有個大概印象。
舒服得她都快睡著了,直到胸前一陣被吮吸的刺疼傳來,她靈臺才堪堪恢復了一點清明,睜了一線眼睛。燈早就在她先前愛撫夏以桐的時候關了,所以入目一片漆黑,視線往下,約莫能在胸前看到一個朦朧的腦袋輪廓。
夏以桐將手伸到她肩膀下,將其上半身稍微托起來,方便她繼續(xù)這個動作,陸飲冰行將沉睡的軀體終于被她喚醒了一點,“啊”了一聲。
夏以桐哪知她就是隨便啊一聲表示自己醒了,還以為是找到她喜歡的部位了,賣力地動作起來,陸飲冰手指頭在她腦袋上戳:“哎?!?
“嗯?”夏以桐動作間隙中含混應了一聲。
“換個地方,有點疼。”陸飲冰驕矜慣了,不該多忍一分的疼絕對不忍,說換地方就要換地方。
夏以桐輾轉他處,然后就聽見頭頂陸飲冰嘆了口氣,不似愉悅,是真的嘆氣。
夏以桐爬了上來。
陸飲冰說:“要不算了吧?我剛剛睡著了,現(xiàn)在又醒了,感覺哪哪兒都木木的,沒多大感覺?!?
夏以桐沉默一會兒,幽幽道:“我覺得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逗你的?!标戯嫳α艘恍?,主動拽下她和她接吻,吻著吻著,便將耳垂湊了上去,夏以桐就勢叼住,陸飲冰說,“別咬,舔。耳垂、耳廓、耳谷,再是里面。”
陸飲冰沒那么多害羞,床笫之歡,床笫之歡,說到底是為了歡而來的,她不過是教對方少走些彎路,她也好早點享受到歡愉,不然這一晚上都要過完啦。
夏以桐的手則被牽引到了臀瓣處,陸飲冰附在她耳朵上說了些揉捏的技巧。上下一起動作,很快便引得陸飲冰嬌喘連連。
舒服得狠了,便有了想逃的沖動,她的手肘開始以床面為著力點,往上撐,夏以桐察覺到她的動作,舌尖往里用力一頂,一股熱氣直沖天靈蓋,陸飲冰抬起來的背部轟然落下,耳朵躲閃著對方如影隨形的舔吻。
“你——”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陸飲冰。”夏以桐在她耳邊黏膩地叫道,連名帶姓,反倒比什么親昵的小名兒都要遐想萬千,她停頓一瞬,聲音猛然變得喑啞,“我要你?!?
隨著她這一聲昭告,輾轉在臀部的手掌移到前面,手掌張開,包裹住那處最為溫熱的地方。陸飲冰大腿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只有夏以桐貼著她腿根的另一只手察覺到了。
事到臨頭,陸飲冰終于有了一絲緊張,但是對于未知的快樂她充滿了好奇,完全蓋住了那分微不足道的緊張。夏以桐感覺差不多了,也征詢了陸飲冰的同意,抵著的中指徐徐向里推進。
“疼不疼?”
“不疼?!?
“疼不疼?”
“不疼?!?
每進一微小的距離,夏以桐便問一遍,陸飲冰也不厭其煩的回答她,因為異物感很明顯,并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