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腎虛不虛現(xiàn)在沒辦法檢驗,畢竟電視節(jié)目還放著呢。兩人暫停打鬧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電視上,夏以桐這才知道最先到的李玨,其次是中花2號,第三是自己,第四才是小花2號,小花2號只比她晚了那么幾分鐘,她那時候應該正在李玨的房間。
陸飲冰:“這個土了吧唧的妹子比你名氣大嗎?”
陸飲冰說的是小花2號,不過幾分鐘,她就給人家定義為土了吧唧,衣品雖然有點差,但也不至于土了吧唧好么?
夏以桐:“……”
她放棄和陸飲冰辯解,說:“沒有,比我稍微弱一點,但是拍的電視劇挺多?!?
陸飲冰:“那她怎么不出來敲你門?”
夏以桐解釋道:“后來來過的,不過應該沒有再剪進去,畢竟時長有限?!?
陸飲冰挑眉:“所以專門剪了你的部分?”
夏以桐還沒說話,陸飲冰就滿臉戲謔道:“可以啊女朋友?!?
夏以桐怎么著也繼承了一點她的自信,當即挺胸道:“對,我挺火的。”
陸飲冰一怔,偏過頭看著電視,笑說:“還要點兒臉嗎?”
“在你面前還要什么臉?”夏以桐也笑。
“嚯!”陸飲冰沖她豎了豎拇指,“女朋友出息了?!?
“不要臉也算出息???”
“在我這,算?!?
“陸總真是不挑啊。”
“夏總您也不遑多讓?!标戯嫳α似饋恚澳痪拖矚g我不要臉這勁兒嗎?”
“看電視看電視?!毕囊酝┱f,再吹下去她都不好意思了。
鏡頭放到岑溪了,岑溪一開始沒什么鏡頭,是到夏以桐這兒才有的,走到一間房門口,抬手敲門。陸飲冰記得夏以桐的房號,當時就反應過來了。
“夏,老,老師,”屏幕上的岑溪紅了臉,兩手向前伸出,“你,你好?!?
夏以桐握住她的手,笑得溫柔:“你好?!?
兩人的衣服居然都是那種簡單清新款的美帥風格,去年十一月下半月的《elle》雙人封真是想讓人想不起來都難。
陸飲冰把圈著屏幕外夏以桐腰的兩只手松開,把人推出去有一米遠,這地方條件簡陋,床不比豪華大床,也就個一米五寬,夏以桐沒防備被她推得一歪,差點直接栽床底下去。
夏以桐兩手往后一抓,找到依附點,將自己撐回床上,驚愕道:“陸老師?”
“沒吃醋,沒開心?!标戯嫳鏌o表情道。
小貓咪呲牙了,夏以桐表示非常久違了,她勉強壓抑住內(nèi)心的抖m之魂,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任何喜悅的面部神態(tài),朝陸飲冰膝行過去,好哄道:“陸老師?!?
電視里背景音:
“夏,老師?!?
“嗯?”
“我就,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要進來坐一下嗎?”
“好。”
“你怎么不叫我進來坐?”陸飲冰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瞎說,就是為了出氣。
夏以桐眨眨眼:“你早就進來做過了呀?!?
“什么時候?”陸飲冰奇道。
“昨晚上,兩次?!毕囊酝┭凵駮崦痢?
“不是那個做,”陸飲冰惱怒,但是氣頭上又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懟,夏以桐是女朋友,又不是來影可以隨便罵,便說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俊?
“我以為這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達成過共識了,就在四分鐘以前。”
憤怒的奶貓無以對,于是朝夏以桐亮了尖尖的牙齒,并發(fā)動了物理攻擊。
夏以桐望著自己手上的牙印哭笑不得,陸飲冰牙齒很整齊,但是整體大小比一般人要小一點,咬出來的印子也格外可愛。
夏以桐愛極,忍不住提議道:“我把這個牙印紋在手上弄成紋身吧?”
當然她是個公眾人物,以后還要演戲的,就是過過嘴癮。
陸貓一個虎撲,掀開夏以桐的睡衣,再次發(fā)動物理攻擊,在她腰上再次留下一個一模一樣的牙印,涼涼道:“把這個也紋了吧?!?
紋身多不壓身,夏以桐忍笑點頭。
直到陸貓在她臉上也咬了一個,疼得夏以桐又是想笑又是疼,結(jié)果笑得呲牙咧嘴。
陸貓在床上雄踞一方,霸占了大半個床位,餮足地打著哈欠,不時用尾巴將碰到她的那只“惹人厭”的爪子拍開,眼睛則始終盯著電視屏幕。
電視里兩人在房間里進入尬聊狀態(tài)。
夏以桐喊了對方的名字:“岑溪。”
陸飲冰卷了卷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再次將夏以桐不老實的手抽開,淡道:“管我就叫陸老師,管人家就叫岑溪,嘖。嘖嘖。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