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無以對.jpg]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拿著一面鑼去偷東西的盜賊,傻乎乎地敲了一下重鑼,想看看人家里有沒有人在家,結果被呼啦啦沖出來的房主人捉了個正著。
方茴笑了起來,手指在觸屏鍵盤上劃過,行云流水傾瀉出三個字——小呆比
小西又傻笑起來。
方茴——[微笑]
小西——塑料姐妹花是你沒錯了,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方茴——[微笑]
她又在笑自己蠢,這天沒法聊了!小西怒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在電話里無理攪三分地將方茴控訴了個遍,方茴由著她說,只輕描淡寫地放嘲諷,小西不多時便戰(zhàn)敗下來,將這件事拋諸腦后,興致勃勃地跟她科普起了夏日冰。
兩位助理聊得火熱,兩位藝人的房間里卻只有曖昧的喘息聲和抑制不住的迷亂的呻|吟。
攏共沒說上兩句話,陸飲冰直接將人推上了床。
什么人設,崩不崩的推了以后再說,人生得意須盡歡。床單揉得卷曲成一團,一口咬在陸飲冰肩膀上,僵立數(shù)秒,攥緊的拳頭終于松開,背部重新倒在床上。
夏以桐面色潮紅,不住地喘著粗氣,上身衣服包括內衣都被推到胸口,下|身卻不著寸縷,陸飲冰除了肩膀那塊兒的衣料有個牙印外,衣冠整潔。
陸飲冰從床頭柜的紙巾盒里抽了幾張紙巾出來,按在夏以桐雙腿之間,輕柔地擦拭過水跡后,嘴角忽然勾起一個惡劣的弧度,出其不意地俯首下去,溫熱的口腔包裹住那處。
“??!”夏以桐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戰(zhàn)栗,忍不住叫出了聲。
陸飲冰欲再動作,被夏以桐從上方伸過來的一只手按住了腦袋,往外推,陸飲冰從她腿間疑惑地抬起頭,紅唇微啟,露出紅潤柔亮的舌尖,仿佛在詢問她“你不喜歡?”夏以桐臉上更紅了,不知道是高|潮的余韻未退還是被她此時淫|靡的動作激的,夏以桐被她看得再次有了反應,然而羞恥感戰(zhàn)勝了**,她呼吸了兩次,輕聲說:“我……想先洗個澡,不……不太……舒服?!?
陸飲冰眼睛一亮:“那我給你放水!”
夏以桐:“???”
為什么她聽起來這么興奮?
陸飲冰抬腿去浴室了,夏以桐兩腿并攏,拉過被子將下身遮起來,然后坐起來,整理好上身衣著,打量著陸飲冰這幾個月的住處。
這里的住宿環(huán)境遠不如先前拍《破雪》,可能是片場選擇的原因,這附近地方都比較荒涼,所有住宿也只能從簡,床單都不是酒店的白色,而是天藍純色,摸上去觸感很好,枕頭還是雙人的,估計是陸飲冰為了衛(wèi)生自己買的。房間面積也挺大的,有客廳有沙發(fā),沙發(fā)像是新買的,皮質的,很寬敞,夏以桐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場景,耳朵又悄悄熱了起來,連忙將自己的思緒拽回來。
剛剛不是那什么過了么,她怎么又想,當真是……當真是色|欲熏心了。
唉,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的,最多半個月做一次春夢翻云覆雨,現(xiàn)在卻總是想這檔子事……夏以桐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反省自己。
陸飲冰從浴室出來,邊拍著自己腦門,邊笑道:“我忘記了這里沒有浴缸,只有花灑,你介意嗎?你捂著自己臉干嗎?眼睛不舒服?”
夏以桐把手放下來:“沒有。”
“有哪兒不舒服記得跟我說。”陸飲冰溫柔地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
夏以桐也不知怎么,就動了動腿,一做完這個動作,她就后悔了,恨不得錘死剛剛的自己。
“那里不舒服?”陸飲冰挺較真的。
夏以桐更慌了:“沒有沒有?!?
“你別害羞啊,不舒服就要說,我哪兒沒看過,又不是外人?!彼竭@樣陸飲冰越不放心,直接用蠻力撤掉她腿上蓋著的被子,把夏以桐的腿分開,仔細觀察,還用手上去摸,“是這兒不舒服嗎?”
夏以桐的羞恥神經(jīng)刺激過度,已經(jīng)直接麻痹了,嘴角往上勉強地勾了勾,面如死灰:“不是?!?
陸飲冰又動了一下,很仔細地排查:“這兒?”
“不是?!?
“那是這兒?”
“也不是。”
“是這個地方嗎?我剛剛好像咬了一口?!?
“……沒事,不疼?!?
“那……”
排查到后來,陸飲冰低頭呆呆地望著自己濕潤的指尖,咬了咬下唇,想笑又不敢笑:“……”
夏以桐靜靜地望著她:“滿意了嗎?”
陸飲冰忍笑點頭。
夏以桐一臉認命,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地往下壓,“行了,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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