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急著把照片拿出來,反而整個人往前一湊,半個身子都趴在桌上,語氣曖昧:
    “怎么?十幾年的老交情說踢就踢了?呵呵,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
    女人聞到他靠近時身上傳來的熏人煙酒味,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身子向后退開一大截,猛地站了起來:
    “不想要錢了是吧?那就到此為止!”
    她說完抓起桌上的信封,轉(zhuǎn)身就要走。
    誰料下一秒信封卻被男人緊緊拽住,繼續(xù)嬉皮笑臉地說道:
    “也不是小姑娘了,性子還是這么急,是不是平時姓祁的沒把你伺候好啊?要不要我來替你效勞?”
    他一邊說著,一邊順著信封摸上女人的手,又軟又滑,就跟他想象中一樣,像條勾人的美女蛇。
    女人像觸電了一般,立刻把手收了回來,厲聲呵斥道:
    “杜安平!你不要越來越過分,簡直得寸進尺!”
    杜安平咧嘴一笑,對她的憤怒不以為然,一屁股優(yōu)哉游哉坐回椅子上,手里數(shù)著信封里的大團結(jié),語氣戲謔:
    “呵,曲副團長,好大的口氣,官腔也是越打越好了嘛!是不是裝的時間久了,真把自己當上等人了?你自己是什么貨色,需要我提醒你嗎?”
    曲靜云臉上脹紅一片,惡狠狠地瞪著杜安平,后槽牙緊咬,神色一陣陰晴變幻。
    半晌之后她才勉強開口:
    “你今天發(fā)什么瘋?!把我要的照片給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見曲靜云到底不敢真的和自己撕破臉,杜安平眼里貪婪狡詐的光芒閃動,臉上笑容越發(fā)肆意起來:
    “我發(fā)瘋?那還不是被你勾的!你要是早從了我,我還至于每天晚上只能在夢里和你做做夫妻,過過干癮?”
    曲靜云聽到他說這些渾話,一臉厭惡地別過臉去,深呼吸了好幾次來努力平息住自己的怒氣,沒辦法,她還沒拿到想要的照片,就當聽見瘋狗叫喚了。
    杜安平見她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下腹又升起一股邪火,更是心癢難忍。
    這十幾年他不知道幫曲靜云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兩人早已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偏偏這個女人狡猾得跟條泥鰍一樣,每次他忍不住要對她下手的時候,總是能被她找到各種理由和條件搪塞過去。
    眼看著曲靜云從一開始那個剛下火車嬌嫩青澀的年輕女人,一步步變成了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熟女,杜安平早就饞得恨不得把她抓到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之所以屢次放過曲靜云,當然不是僅靠她那張巧舌如簧的嘴就能搞定,最主要還是因為曲靜云就是他的聚寶盆,這么多年能源源不斷地給他供錢。
    否則她最多只有在他身下叫喚的份兒,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趾高氣昂地站在他面前說話?
    不過該敲打還是要敲打,不然曲靜云還真以為自己現(xiàn)在是個人物了,居然還敢動踢開他的心思,要知道他掌握的秘密可是分分鐘就能重新把她拉回她奮力爬出的泥沼里。
    杜安平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拿在手里掂量,抬眼看向曲靜云:
    “照-->>片就在信封里,跟我做次真夫妻就給你,怎么樣?”
    曲靜云惱羞成怒,再也忍不住,一掌拍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