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見曲靜云不信,喬玉蘭連忙把這幾天團里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說給她聽,特別是提到韶驚鵲在匯演上驚艷一曲的事,更是講得咬牙切齒。
    喬玉蘭和林巧怎么樣,曲靜云根本一點也沒聽進去,倒是聽到韶驚鵲的表現(xiàn)之后,她心中有些震驚。
    原以為讓喬玉蘭出面收拾一下“得意忘形”的韶驚鵲,她就該夾著尾巴來向自己求饒,沒想到韶驚鵲竟然真長了本事不說,反倒還把喬玉蘭給收拾了?
    難不成她真看走了眼,這韶驚鵲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
    可不管怎么樣,曲靜云都厭惡地瞥著還在自己面前不??拊V的喬玉蘭,只覺得異??尚Α稍伊瞬钍逻€有臉跑到她面前哭,真是愚蠢至極!
    “哭哭哭,就知道哭!連個蠢貨都收拾不了,你還有臉哭?”
    喬玉蘭被罵得一噎,她原以為只要自己哭得夠傷心,曲靜云就會可憐她,替她找韶驚鵲算賬,沒成想曲靜云竟是滿臉嫌棄。
    她心里越發(fā)慌張起來,有一種要被丟棄的不好預感,連忙哀求道:
    “曲團長,是那韶驚鵲心機太深,平時故意裝模作樣,不止騙了我,還騙了所有人,所以這次我才會著了她的道。”
    “還有那個林巧,也是個兩面三刀的墻頭草,要不是她在團長面前咬死說我脅迫她,我也不至于被開除這么嚴重!”
    “團里其他人也像是被韶驚鵲迷了心智一樣,一個個都幫她說話,我冤枉啊”
    喬玉蘭喋喋不休地抱怨著,曲靜云心中陰霾越發(fā)深重,想到她住院不過短短幾天,文工團竟像是要變天了?
    她毫不留情地打斷喬玉蘭的哭訴:
    “林巧說你脅迫她,你怎么脅迫的?”
    沉浸在訴說委屈當中的喬玉蘭心里“咯噔”一下,她當初可是借著曲靜云的名頭去脅迫林巧裝病,如今事情敗露被捅到了團長面前,那就相當于把曲靜云給拖下了水,這些真話她哪里敢說。
    曲靜云一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知道這蠢貨說不定就用了自己的名頭,心里對喬玉蘭的厭惡更甚。
    不過她要想撇清關系很容易,這幾天她都在醫(yī)院住院,根本沒去文工團,完全可以裝作對發(fā)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
    只是喬玉蘭這個人確實太不中用,她得想法兒趕緊把人打發(fā)了。
    “行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既然你是我的人,我肯定要想辦法保你。”
    聽到曲靜云這么說,喬玉蘭心里頓時又升起希望,眼睛都亮了起來。
    只聽見曲靜云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說道:
    “你也是我們文工團的老文藝骨干了,業(yè)務能力一直也十分過硬,是團里不可或缺的人才,等我出院會向團長替你爭取留下來?!?
    “更何況我們團的歌唱演員本來就不多,那林巧的外形又上不了臺,要留下你擱以前肯定沒什么問題,不過現(xiàn)在嘛”
    喬玉蘭心里剛升起一點希望,就聽到曲靜云話鋒又轉(zhuǎn),連忙追問道:
    “現(xiàn)在怎么了?”
    曲靜云皺著眉,似乎顯得有些無奈:
    “如果照你所說,現(xiàn)在韶驚鵲真能唱了,在團長心里你自然也就可有可無了,唉,要是她還是唱不了歌就好了,這次這點小錯,我肯定能說服團長留下你。”
    喬玉蘭聽了若有所思,腦中急轉(zhuǎn)——
    曲團長說得有道理,要是韶驚鵲還是個沒用的花瓶,那團長指定不能這么輕易就開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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