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搬過來!”
鈴木悠的表情很認(rèn)真。
喵夢笑著擺了擺手,“嗯嗯嗯,我知道的!”
看到鈴木悠這么在乎自己,大喵真的不是一般的開心了。
海鈴看著面前的鈴木悠。
“那我呢?”
“誒,可是海鈴不是有自己的…………”
低頭。
“所以,我是不被需要的,對嗎?”
鈴木悠和喵夢瞪大了眼睛,不是…………誰教你的!
你以為我會吃你這一套嗎?
對了,我真的就吃你這一套!
“錯了錯了,我會給海鈴你留出一個房間的,要是想住的話就來吧?!?
鈴木悠有些無奈。
自己,自己不會成為了好搞定的男人吧?
…………
“是發(fā)大財了,但是…………是小睦發(fā)大財了??!”
仁菜生氣的指著把玩硬幣的小睦。
睦頭和涼直接站在一起,摟著對方的肩膀。
“這叫!”
“經(jīng)商頭腦!”
涼看向貪財小睦。
“所以,我的分紅呢?”
“沒有。”
好吧,經(jīng)商頭腦瞬間解體。
“奸商,奸商?。 ?
rupa歪了下頭,“流浪狗樂團,一直這么有活嗎?”
在一旁喝著清酒的星歌動作頓了一下。
好像,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了呢。
上一次是誰說的來著?
忘記了。
只能說流浪狗是這樣的,你慢慢的適應(yīng)去吧。
…………
鈴木悠回到了車上。
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容。
嗯,幸福的結(jié)局!
包壽司了呢!
“嗯?”
剛上車,鈴木悠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現(xiàn)在,終于是找到哪里不對勁了。
豐川祥子不見了。
一抬頭,鈴木悠就看到了粘在方向盤的上一封信。
“什么情況?”
將信拿了下來。
是豐川祥子寫的?
致鈴木悠先生:
很感謝您能看我寫的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我之前,一直活在我為自己編織的夢境之中,您說的對??赡芪覐膩矶紱]有將燈她們當(dāng)做朋友。
不然,也不會毫無顧忌的做出傷害她們的事情。
我有能力延續(xù)之前的一切,但是我卻統(tǒng)統(tǒng)選擇了放棄。
這傷害到了大家,剛剛在您的車上,我真的想了很多。
我過去做過的事情,我在知道了一切的逃避。
用種花家的詞語來形容我,應(yīng)該就是冥頑不靈吧。
鈴木悠挑了下眉毛,用詞還算精準(zhǔn)。
您說的責(zé)任,真的讓我想了很多,從小到大…………我沒有對任何東西負過責(zé)。
我自顧自的將大家組建在一起,然后自顧自的又宣布了解散。
還一直以大小姐的視角,高高在上的去看著這一切。
真的,很抱歉。
我一定會改正我的錯誤,您說的很對。
在改正錯誤之前,我去認(rèn)真的思考,去反思。
我究竟是錯在了哪里。
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就胡亂的要去彌補,這是對被傷害的人的二次傷害。
我知道,只是道歉肯定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