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晚依舊笑容燦爛:“奴婢的事再大,也比不過少爺?shù)纳攀持匾?,況且奴婢上頭的大師傅批準(zhǔn)了奴婢來送來,少爺且放心吧,奴婢不會耽誤事兒的?!?
說著,陳映晚給陸殷辭盛了一小碗羊奶。
“這羊奶放過糖的,甜甜的,不難喝,少爺嘗嘗?”
陸殷辭看著陳映晚遞過來的小碗,猶豫片刻,伸手接了過來,又警告地瞥了陳映晚一眼:“我不是小孩子,不必用這種語氣哄我?!?
陳映晚乖乖應(yīng)下,又在陸殷辭低頭的一瞬間不以為然地挑挑眉。
若真是小孩子還好了呢,上輩子嬌貴的承慎都沒他這么挑食。
佑景就更不必說了,乖得很,給什么吃什么,吃完還要大夸陳映晚的廚藝。
至于面前這位爺,肯賞臉喝一口就不錯了。
淺嘗一口的陸殷辭果不其然地皺起了眉頭。
倒也不是十分的難喝,只是他從記事起第一次對這東西表示過“厭惡”后就再也沒嘗過了,突然接觸,這口感和味道都讓他感覺格外陌生。
他很想放下小碗,畢竟活了快二十年,從未有人逼著他吃喝什么。
可他現(xiàn)在不抬頭也知道陳映晚一直在盯著自己,自己若不喝完,豈不是又要聽她用那種哄孩子的語氣說話?
陸殷辭閉了閉眼,三兩口喝完了小碗里的羊奶。
“哇,大少爺真厲害!”
陳映晚煞有介事。
在陸殷辭甩來眼刀之前,陳映晚迅速地給他盛了一碗米飯遞到他面前,又夾了一筷子小炒黃牛肉。
“奴婢聽說,您早上喜歡只喝粥?!?
陸殷辭深吸一口氣:“你知道還問?這又有什么不妥?”
陳映晚想起那本書上的話,米粥和其他谷物屬于“碳水”一類,早飯只吃這個并不能滿足日常所需營養(yǎng),上午更容易犯困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