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額道:“這是二爺?shù)囊馑??他怎么不來了??
聽到這話,禮棋瞇了瞇眼,仿佛在說“這話你問我”?
陳映晚輕咳一聲:“是,我們之前是鬧了不愉快,但他都肯帶人來幫我收菜了,卻不肯親自來一趟?”
禮棋小聲道:“二爺別扭著呢......本來聽老夫人和大爺同意他去邊疆,高興了好一會兒,結(jié)果那天跟你吵完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到現(xiàn)在?!?
“要不......陳姑娘你跟二爺認個錯、道個歉?”
陳映晚垂眸半晌才道:“二爺想要的或許不只是一個道歉?!?
如果只是道歉,陳映晚隨時都能說。
禮棋心中了然,輕輕嘆了口氣,沒有再勸。
他當然希望少爺開心,陳映晚自然也沒做錯,但他旁觀著,總覺得很惋惜。
到底惋惜什么......他也說不清楚。
十一月初三,陳映晚和佑景休息在家,睡了個懶覺。
小孩子覺少,先陳映晚一步起床,揉著眼睛就要去燒水洗臉。
陳映晚伸了個懶腰,就聽佑景在屋外大喊:“娘!你看!”
陳映晚連忙披上外衣跑出去,剛推開門就愣在了原地。
土地上已經(jīng)鋪了一層薄薄的銀白,遠處的樹枝上未落盡的葉子和白色混在一起。
小狗白菜和佑景一起出的門,興奮地在雪地里跑來跑去,留下一串串小梅花。
陳映晚伸手,冰涼的雪花落在她手中,湊近還能看到雪花的棱角,但稍稍一動,它便化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