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璃便對著旁邊的三個人介紹了一下身邊站著的天河,“我身邊這個朋友,你們或許見過,也或許聽說過,天河就是那位異世界的旅行者。也就是前段時間,在玉京臺請仙典儀現(xiàn)場,被巖王帝君欽定為下一任璃月的帝君?!?
“什么!天河難道你真的是那一位?”翰學(xué)震驚地看著天河,難怪他覺得這個少年有些眼熟,仿佛自己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天河一面,但是呢,他剛剛怎么想也想不出來
。
所以,直到現(xiàn)在鐘璃說了出來,他們才知道天河的身份究竟有多大,這不亞于一國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就在你旁邊你卻認不出來,那種場面。
然后,翰學(xué)雖然知道了天河的身份,但他還是想嘴硬,“可,可這也不能代表天河知道啊,況且你有證據(jù)嗎?究竟是你懂巖王爺還是我懂巖王爺???”
“噗嗤。”天河笑了笑,真正的巖王爺就是他眼前的鐘璃,只不過在場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真相?!澳阈ι赌??呃,抱歉,帝君大人,我無心之?!?
翰學(xué)仿佛意識到自己眼前這位少年,他并不知曉天河接下來的會有什么舉動,等待他的又是什么,不過他對鐘璃的種種造謠被天河記下來了。
“沒事,我并不在意,不過我覺得嘛,你不適合考古這方面的研究了,可以考慮換一個工作了?!碧旌铀菩Ψ切Φ乜粗吘寡矍斑@個翰學(xué)看似自稱是考古學(xué)家,想必這個所謂的“考古學(xué)家”怕不是一個半吊子貨。
因為他對于那枚摩拉的認知完全就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還冠冕堂皇地說你懂巖王爺還是我懂巖王爺啊?天河跟鐘璃那么熟,肯定也問過相關(guān)的問題,從來就沒有過強大的實力這么一說。
說明這個“考古學(xué)家”要么是個假貨,要么就是以考古的名義搞偷盜行為,屬于有璃月官方身份,持有證件的合法盜墓賊。所以天河挺痛恨這類人的,畢竟這幫人只會覺得自己妄加臆測的才是對的,對方無論什么身份都覺得是錯誤的。
之后肯定也會對這方面進行大力整治,考古學(xué)家可沒那么好當?shù)??!拔遥也划斂脊艑W(xué)家了,不當了。我承認我剛剛的觀點是錯的,畢竟我也沒多少考據(jù)過這方面,純粹就是我本人的猜測。”
翰學(xué)想起來,巖王帝君當時只是退休,而天河又和祂老人家認識,肯定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那他剛剛的舉動不就是在茅廁里提著燈籠嘛。
“好的,如果讓我知道,你第二天還在當考古學(xué)家,在這里繼續(xù)招搖撞騙,為自己謀利。嗯,或許你也想在璃月港徹底消失了。”
天河說完也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杯子,為自己倒?jié)M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翰學(xué)連連道歉,然后找了個借口便快速離開了。之后嘛,他也不再當考古學(xué)家了,而是去找了其他的正規(guī)職業(yè)做事了,不過,這也是后話了。
“天河,不必生氣,我知道你也是為巖王爺考慮?!辩娏г绢~頭上的黑線,也因為天河這次為她出頭,漸漸舒緩了下去,當然她知道天河不會對翰學(xué)出手的,他不屑于這么做,但這艘珠鈿舫上的人就說不定了,畢竟他可能就是某些邀請函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