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聽晚起床回憶起這個夢,不知為何還心緒起伏了一下。
她忽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年少時期,除了孟勁深,其實裴疏野也算是密不可分的存在。
她成績不好,裴疏野會給她補習(xí)數(shù)學(xué)。
家里人偶爾出差,她和裴疏野也會同居十天半個月。
只是他沉默寡,所以會顯得存在感低。
硬要說的話,其實他們兩個也算某種意義上的青梅竹馬。
得到這個結(jié)論后,溫聽晚的心臟再次不自覺的狠狠跳漏了一拍。
她和裴疏野......
溫聽晚狠狠甩了甩頭!
不許再多想了!
不就一個醉后的吻而已嗎,裴疏野是不可能對她有那種多余的想法的!
這周末,溫聽晚終于修改好了自己修改好的最后一份報告,交給了奧諾集團項目的負(fù)責(zé)人。
孟勁深打來電話,“小晚,我來接你去山上的莊園過生日?!?
她這才想起這件要事兒,最近工作太忙,差點把自己生日都忘了!
要換做以前孟勁深說給她過,她必定是從半個月前就開始期待。
而現(xiàn)在,竟然也可以逐漸開始把他的話拋之腦后了。
溫聽晚換了件粉色的大衣,系著紅色的格子圍巾下了樓。
孟勁深剛好抵達(dá)門口,她下意識打開后車廂的門,孟勁深一怔,“你坐后面干嘛,坐前面來?!?
溫聽晚這才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發(fā)現(xiàn)前面的小擺件又更換了一波更小女人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