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萬豪不是買了這一層,而是將整棟寫字樓都買了下來。
是怕顧塵推脫,所以才先說只有一層。
等到后面他的公司干起來了,再慢慢擴大。
說到這一點,王靖川也很奇怪。
以自己對劉萬豪的了解,那家伙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
他怎么就那么確信,眼前的顧塵真的能將公司干起來?
“好吧,替我謝過劉總?!?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選擇推辭,而是默默記在心里,以后帶他多掙些錢就是了。
就在此時,王靖川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問道:“顧先生,我冒昧問一下,您是不是帝都人?”
“或者在帝都有親戚朋友嗎?”
“沒有,我老家是一個小縣城,沒去過帝都,怎么了?”
我不知道王景春怎么突發(fā)一問,但還是搖了搖頭。
“哦,沒什么,顧先生。”
王靖川沖我笑了笑,表面上沒什么,可心里卻犯起了嘀咕。
不對啊。
能讓劉萬豪如此重視的年輕人,除了他前段時間說的帝都的那一位少爺之外,再無他人啊。
可眼前這位又從來沒去過帝都。
難道不是他?
“那如果您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離開了,祝您生意興隆!”
“好的?!?
思來想去,王靖川也猜不透我的身份,索性作罷,客氣告辭了。
在他走后,我接到了錢朗的電話,說他已經(jīng)帶著人和手續(xù)到門口了,讓我?guī)兔﹂_門。
“這么快?”
電話掛斷,我從總裁辦公室里走出來,果然看見錢朗帶著十幾個男男女女站在公司外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