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笙和宋驍走后,所有人都以為陸時宴不會繼續(xù)。
結(jié)果,現(xiàn)在放不下的人好似變成了陸時宴,現(xiàn)在糾纏不清的人也是陸時宴。
徐安晚一時之間也有些手足無措。
涂鳳嬌知道消息,給徐安晚電話的時候,有些氣惱:“安晚。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也是徐家的繼承人,你怎么能這么糊涂。”
徐安晚咬唇:“媽,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南笙也送走了,和陸時宴也吵掰了。
但偏偏,所有的事情依舊沒朝著她要的方向發(fā)展。
“當(dāng)斷則斷!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那就是給自己留隱患,這件事媽告訴你......”涂鳳嬌在手機里面仔細的教徐安晚。
徐安晚認(rèn)真的聽著。
低斂下的眉眼閃過一絲狠戾。
南笙,這是你逼我的。
“你記住了嗎?”涂鳳嬌冷靜的問著徐安晚。
“知道了,媽,你放心吧?!毙彀餐響?yīng)聲。
這下,涂鳳嬌才掛了電話。
徐安晚沒說話,安靜的站著,空氣都跟著低沉了幾分。
......
宋驍畢竟是年輕人,所以恢復(fù)的很快。
回家不到三天,左手其實就可以稍微運動了,是南笙不允許。
宋驍也沒堅持,只是在傍晚的時候,依舊會陪著南笙下樓散步。
“我簽證有進度了,進入審核了。學(xué)校那邊,我找了教授,教授幫我周旋,畢業(yè)證不會被扣押?!彼悟敯察o的把情況告訴南笙。
南笙看著宋驍,眼底有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