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去了紐約,宋驍大抵也不會去,因為陸時宴不會允許。
想著,南笙的心尖都在發(fā)顫。
“我不出國,我也沒必要出國,我覺得我在海城上課的很好?!蹦象弦蛔忠痪?,說的明明白白。
甚至南笙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冷著臉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完全沒把南笙的拒絕放在眼底。
他的態(tài)度全程冷漠:“這件事已經(jīng)決定好了。你出國的機票就在后天,這兩天你回麗島收拾好行李,就算不想帶也可以,到紐約再全部重新買。”
陸時宴的口氣里根本沒任何商量的余地。
南笙氣的一口氣都憋不上來的。
“我說了,我不出國,不管你怎么安排,我都不會出國!”南笙也一字一句對著陸時宴開口,“就算你強制把我送出去,我也一樣會在海關(guān)處鬧,最終我還是會回到海城。”
南笙的口氣里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瞬間,車內(nèi)的溫度就跟著降低了幾度,氣氛都顯得陰沉的很。
“南笙?!标憰r宴警告的叫著南笙的名字。
“陸時宴。”南笙也絲毫不客氣,“我告訴你,你不要企圖掌控我的人生。我的人生是我的,和你沒任何關(guān)系!我成年了,有權(quán)利為自己的一切做決定。這個人也只能是我,而不是你!”
南笙變得歇斯底里:“從我離開麗島,自己居住的那半年,真的是我人生最快樂的半年。”
南笙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管不顧了。
她在氣喘吁吁,但是卻絲毫沒停下來的意思:“我要離開的人是你,而不是海城。所以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出國!”
南笙的每一個字眼,都在抵觸出國留學這件事。
正確說,是在抵觸陸時宴。
陸時宴怎么會感覺不出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