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說什么?”意外的是陸時(shí)宴主動問著南笙。
南笙被動抬頭,她深呼吸后,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開口:“叔叔,我昨晚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我抱你上去的?!标憰r(shí)宴面無表情。
“我沒對叔叔做什么吧?有說什么嗎?”南笙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你會說什么?”陸時(shí)宴反問。
南笙聽著陸時(shí)宴的話,倒是松口氣。
那這樣的話,就意味著自己沒胡說八道。
而在陸時(shí)宴這里,卻很清楚南笙說的那些話。
還有南笙在夢魘里和自己的表白。
那時(shí)候的南笙放肆又張揚(yáng)。
而現(xiàn)在卻好似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自己。
也好似南笙要把他們之間的距離給拉開。
呵,做夢。
南笙點(diǎn)了火先跑?陸時(shí)宴怎么可能放過南笙。
在這種情況下,陸時(shí)宴表面不動聲色,沒透露任何的情緒。
而南笙搖搖頭:“沒有,我哪里會說什么,我就是怕影響到叔叔?!?
說著,南笙好似天真無邪的開口:“叔叔,您還不回去嗎?你一晚上都在我這里,安晚姐會生氣的?!?
南笙把徐安晚搬出來。
在南笙感覺里,陸時(shí)宴最愛的人就是徐安晚。
所以這人不可能會不在意徐安晚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