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恒臉色由青轉(zhuǎn)白,雙拳緊握指節(jié)泛白,氣的一口氣堵在胸口發(fā)不出來下不去。
他不是不想罵回去,可他沒學過罵人,更沒辦法跟裴澈似的拉下臉面?;斓皹邮?。
裴丞相以辭犀利著稱,裴澈也是隨了爹,向來是個嘴不饒人的。
家母今日一早就下了聘禮,寧夫人已經(jīng)接收允諾了我跟寧四小姐的婚事,我也算不上什么外人了,可跟姜小侯爺當連襟,還差點意思。
裴澈挑了挑眉,笑的狡黠,奚落的話跟閑聊似的張嘴就來。
聽聞長寧侯府至今未向謝家女下聘,姜小侯爺僅一張倉促更改的婚書就好意思上門也不知害臊,我就不行,畢竟我多少還是要點臉的。
姜玉恒有些急了:此前下的聘禮并未收回,也不算沒下過聘......
正好這時候,寧遠拄著拐杖,由小廝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裴澈余光瞟見,故作驚愕。
原來姜小侯爺是想拿之前給寧四小姐的聘禮當做給謝家女下的聘,二手聘禮聞所未聞,長寧侯府什么時候落魄的連新聘禮都置辦不起,還是壓根不重視那謝家女
手繞到寧清洛身后,指尖悄悄觸了觸寧清洛的背部,勾唇笑著看俯看寧清洛,投去求配合的眼神。
謝家女竟然不提也不計較,此等度量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姜小侯爺還真是丟了西瓜撿到金芝麻了,可喜可賀。
寧清洛:......
干嘛拉她下水。
這不就是純純挑事嘛。
她不是裴澈,可以肆無忌憚的亂來,她掃了一眼寧遠,不知道寧遠會犯什么病,回頭又跟寧驍跟寧夫人說什么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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