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多,沈硯辭一個人冷臉枯坐在陽臺,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可怎么都忘不掉三年前的事。
妹妹才七歲就被人綁架,用來當做跟自己談判的籌碼。
就算自己一步步退讓,但那些人依舊不愿意放過小小的她。
他的確不該將事情遷怒在崔盛婉身上,可誰又放過了他妹妹呢。
那一瞬間,沈硯辭仿佛聽見妹妹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從夜色中傳過來。
他眼眶微紅,眼神卻愈發(fā)的冷凝。
他不會哭的,哭的只能是那些害了他妹妹的人。
次日早上,崔盛婉不斷敲響沈硯辭的家門,可里面只有黑貓喵喵的叫聲,似乎還透著一些焦急。
她立馬覺得不安,找安寧要了密碼,打開門走進去。
崔盛婉踏入房間,就看見沈硯辭穿著黑色暗紋睡衣倒在地毯上,空氣中還帶著一股酒味。
一看他就不對勁。
她立馬就打電話叫安寧上來,“安寧姐,快叫人送二爺去醫(yī)院。”
明亮整潔的醫(yī)院走廊上,崔盛婉正坐在冰冷長椅上,心里自責到了極致。
多半是因為那個死去的妹妹,沈硯辭才把自己喝成這個樣子。
很快,安寧繳費回來,還微笑著安慰崔盛婉。
“二爺不會有事的?!?
這時候,沈硯辭被醫(yī)生從搶救室推出來。
他就這樣躺在那里,好像只是睡著一樣的。
醫(yī)生摘下口罩解釋:“患者攝入酒精過多,但不用擔心,已經洗胃,沒什么大事?!?
崔盛婉聽到這里,這才松了一口氣,一路護送沈硯辭回病房。
剛回到病房,崔盛婉就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