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滟汝聞嘴角微勾,立馬朗聲宣布:“大家請看,我已經(jīng)安排人做出了設(shè)計稿上的珠寶,妹妹你呢?”
送東西的兩人轉(zhuǎn)頭看向崔盛婉,立馬驚呼。
“哎呀,這不是前幾天來這里要定制珠寶的小姐嗎?結(jié)果你突然后悔,還把手鐲忘記了?!?
他們立馬拿出一個手鐲遞給崔滟汝,她拿起來一看,指著上面刻著的字道。
“這上面還有字,寫的就是妹妹名字,你去我定制珠寶的地方干嘛?”
她這句話一說出來,再加上天瀾定制的員工欲又止的樣子。
在場的人又不都是紗子,不少人都開始懷疑了,看向崔盛婉眼神都不太對勁。
“她不會是去偷看設(shè)計稿了吧?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鐲子給忘記了?!?
“要是我妹妹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直接一腳踹死,家里都多少面子都不夠她丟的?!?
“天瀾定制很出名的,國外不少人都要定制,聽說多難的技藝都可以做到,他們應(yīng)該不會騙人的?!?
崔盛婉站在人群中,任由他們用這樣的目光打量自己。
她有些擔(dān)憂看向崔盛婉,只覺得她看起來安靜清冷,恐怕不太會應(yīng)對這些事情。
安寧湊到沈硯辭身邊詢問:“二爺,要不要幫忙?”
如果沈硯辭能出手,這些人屁話都不敢說一句。
而沈硯辭勾唇一笑,“她不需要?!?
安寧愣了一下,她怎么感覺自家二爺這是在......驕傲?
事實上,崔盛婉也沒有讓任何人幫忙的打算,只是緩緩道:“你說你是天瀾的人,有證據(jù)嗎?一個刻了我名字的手鐲就是我的?”
“那姐姐,我去家里刻上名字,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崔滟汝冷冷一笑,“你這是在狡辯,證據(jù)確鑿,你不配上臺跟我競爭,崔盛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