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
她隨著外公走南闖北,他施展抱負,不斷地擴大著紀家勢力版圖。
雖然兩人聚少離多,但也是越來越親近。
女孩年紀尚小,對待感情天真而懵懂,但他從不著急,余生很長,他與她還有太多時間,他亦自信,他的小無憂,不會輕易看上其他男人。
然而
他機關算盡,卻算漏了天意。
“紀皇,您的身體恐怕”
海棠一旁的老者,盯著男人,眉頭深蹙。
男人在得知自己的身體情況后,卻也并未多說什么,仿佛這一切,早在冥冥之中注定。
“哎,慧極必傷啊”許久后,老者惋惜地搖搖頭,輕聲嘆息道。
“嗯,明白了?!蹦腥顺聊S久,苦澀的一笑,轉身離開。
劍者有劍,墨客有筆,此后,紀修染將再也沒有聶無憂。
看來,老天并不允許,她的未來里有他。
“紀修染!”
見男人離開,海棠迅速追了上去:“你必須好好休養(yǎng)”
聞聲,男人停住腳步,目光落在海棠身上:“可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許多事?難道比你的命還重要嗎?!”海棠急道。
“那么,在床上躺著,他會不收我的命嗎?!奔o修染朝著上空指去。
“我去告訴無憂”很快,海棠取出手機。
然而,紀修染搖了搖頭:“不必。”
“紀修染,你什么意思,這么大的事情,無憂沒有知情權嗎?”海棠眉頭深深蹙起。
“徒增煩惱?!奔o修染輕聲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打算瞞著無憂,然后一把將無憂推走?!”海棠道。
紀修染沉默未語。
“呵,紀修染你好偉大,你以為你是誰???你真把自己當成悲情劇中的男主角了?天大的事你自己扛,然后一個人孤獨的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海棠怒道。
“每個人,都有其選擇的權利,無關于偉大?!蹦腥肆T,頭也未回,轉身離開。
海島上,破舊的倉庫中,男人緩緩睜開雙眼,面色蒼白,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初遇,夢見了相守,夢見了孤獨和絕望。
很快,男人略微有些費力的整理了一番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衫,看著鏡頭,面帶一絲溫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