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仿佛一場浩劫之后的重生。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恢復了語的能力,按住她一直在為自己按揉的手,聲音干啞的開口,“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葉綰綰瞅了眼他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眉頭微挑,“哎呀,之前連碰都不給我碰一下,現(xiàn)在怎么倒是主動摸我小手了?”
男人聞手指頓了頓,這一次倒是沒有移開,而是一點一點將女孩的手指握在掌心,“別轉(zhuǎn)移話題?!?
葉綰綰:“咳”
好吧,果然某人智商只是暫時掉線而已。
怎么發(fā)現(xiàn)的,她要怎么回答?
她確定他在撒謊,是因為她知道了自己的另一層身份是聶無憂,而司夜寒的說法明顯跟這個對不上。
什么因為她不是獨立州的人,兩人不能在一起,否則會受到司氏古族的劫殺,這根本不可能。
無論是她哪一層身份,都改變不了她是獨立州之人的事實。
司夜寒會這么說只有一個理由,引她離開獨立州。
所以后來得知她居然回到了獨立州,才會那么生氣。
見女孩咬著唇半天神色糾結(jié)半天不說話,司夜寒輕輕揉捏她的手指,“想好借口了嗎?”
“還沒咳,啊呸!我的意思是還沒想好怎么跟你說!”
總之不管咋樣她都不可能告訴司夜寒她就是聶無憂,否則就完球了!
獨立州人誰不知道聶無憂跟紀修染有婚約,誰不知道聶無憂有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