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聶無名便帶上了銀色面具,披上了繡著暗紋玫瑰的風(fēng)衣,這看起來倒也有模有樣,與葉綰綰想象中的黑色玫瑰勢力相差無幾。
“還不都過去換上。”聶無名看向一枝花和神虛道人開口道。
聽聞聶無名此,神虛道人連連搖頭:“隊長,你怕被認(rèn)發(fā)現(xiàn),咱們又不怕所以,這就不必裝扮了吧?”
死亡玫瑰的手稿,又不是他們寫的。
而且這一身真的好羞恥
還不等聶無名開口,葉綰綰看向神虛道人:“你們也得換上,不然,咱們?nèi)绾蚊俺渌劳雒倒??不是說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嗎?”
在聶無名和葉綰綰的威逼之下,一枝花和外國搬磚友人,連同神虛道人,只能是十分無奈的換上了死亡玫瑰的裝飾。
“隊長,你說你當(dāng)年寫死亡玫瑰這個組織的時候,干嘛要寫面具披風(fēng),我覺得死亡玫瑰的成員,應(yīng)該都換上女裝,這樣才對得起死亡玫瑰這個名字嘛?!币恢戳丝醋约荷砩系娘L(fēng)衣,似乎有些不滿意。
葉綰綰:“”幸好死亡玫瑰的手稿,不是一枝花寫的。
“老子寫的是神秘組織,又不是他娘描寫一個變態(tài)組織。”聶無名瞥了一枝花一眼。
“隊長連發(fā)火的樣子都好帥我的少女心爆棚了嚶嚶嚶!”一枝花忍不住就要湊上前去,可最終被聶無名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隊長,別管那個死變態(tài),這還有一個沒換上衣服!”神虛道人指著躺在地上的冰山男道。
聽聞神虛道人此,聶無名和葉綰綰等人,立即朝著地上掃去。
果不其然,冰山男將身軀調(diào)整至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正在地上躺著。
冰山男:“?”
“給老子起來!”聶無名沒好氣道。
冰山男:“”
“老子縱橫江湖那么多年,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像你這么懶的,我是頭一次見。”神虛道人開口。
外國搬磚友人:“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