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裴秀見趙琰全身染血。
    她催促對方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并詢問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趙琰提及天道宗的時候。
    裴秀身子一顫,緊張的情緒,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是一臉的怒色。
    “怎么?”
    “我一說天道宗,怎么感覺你像是聽到什么仇人似的。”
    “這眼神……也忒嚇人了吧?”
    “他們……就是迫害我父母的仇人!”裴秀冷冷道。
    趙琰聞,露出醒悟的表情。
    難怪,裴秀在聽到天道宗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會這般深沉。
    他只聽說,裴秀的父母是被人逼迫自殺的。
    可沒想到,逼迫她父母自殺的人,竟然就是天道宗。
    “我……這算是替你報了個仇?!?
    “雖說沒完全解決這幫家伙,不過……好歹也是解決了其中一人啊!”
    “你放心,下回天道宗的人再來,我繼續(xù)?!?
    “直至替你把天道宗鏟除為止!”
    裴秀聞,輕輕點頭:“嗯!”
    “謝謝!”
    這一刻,裴秀內(nèi)心很感動,可同時也很憤怒。
    她恨不得立刻殺上去天道宗,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可她清楚,天道宗的實力,可不是那么簡單。
    貿(mào)然行動,搞不好等同于集體送死。
    回到蘇家以后,裴秀下車,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趙琰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無奈起來。
    他走進(jìn)屋里。
    張雪和蘇海燕倆人坐在沙發(fā)上。
    她們倆大半夜沒有睡覺,居然在這里看電影。
    而且桌面上擺放著小龍蝦,辣子雞,甚至還有開封菜。
    “你倆干嘛呢?”
    趙琰好奇問道。
    “我……”
    張雪驚醒過來:“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
    “你把她怎么啦?”
    “我怎么發(fā)現(xiàn),她進(jìn)來的時候,好像哭過一樣!”
    “你……”
    “你該不會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或者強(qiáng)迫人家,做了什么不愿意的事情吧?”
    張雪的話落下,一旁的蘇海燕點點頭。
    “我看像!”
    “趙琰這小子,絕對像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人。”
    “再說,裴秀這丫頭不會武技,他想隨意控制,那還不簡單???”
    “搞不好……人家喊破了喉嚨也沒用你!”
    這一刻,趙琰算聽懂了。
    敢情這兩個女人,以為自己對裴秀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
    所以裴秀才會眼含淚水,一臉傷悲地沖回房間。
    “你……你們的戲會不會太足了?”
    “我可什么也沒做,我……”
    “別解釋了!”蘇海燕擺了擺手:“解釋就是掩飾?!?
    “男人嘛,做了就做了,別不承認(rèn)??!”
    “連負(fù)責(zé)任的勇氣都沒有,我可瞧不起你?!?
    張雪點了點頭,很認(rèn)同蘇海燕的話。
    趙琰:“……”
    他深呼吸一口氣,咬著牙,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
    聽完趙琰的話,一旁的張雪眉頭緊鎖,露出一副憤怒的表情。
    “又是陳家!”
    “陳家害死了我父母,如今又聯(lián)手這個叫什么天道宗的山門?!?
    “而天道宗又迫害了裴秀的父母?!?
    “這么說來……我們倆,都有著共同的仇家!”
    張雪緊握雙拳,咬牙切齒。
    一旁的蘇海燕眉頭緊鎖。
    “別沖動?!?
    “天道宗可不簡單,在隱世山門里,實力也屬于上乘。”
    “這一次,趙琰能僥幸戰(zhàn)勝牛頭?!?
    “那是因為牛頭只是十大陰帥里,最弱的一個?!?
  -->>  “什么叫僥幸?”趙琰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