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意外情況,不僅高珗有些皺眉,兩位常走紅河航道的船主老板也頗為驚訝。
想了一會兒,胡老板微微搖頭,道:“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就算安南人厲害到在欽州都有細(xì)作,而且他們還很肯定的判斷出我們此次出港,就是來跟他們?yōu)殡y的,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來不及通知升龍方面,來布置這些‘河椿’才對?。 ?
“沒錯,老胡說的有道理?!崩罾习逡舶欀碱^,說道:“就算安南人這次真的出人意料聰明了一回??墒菑臍J州到升龍,再從升龍到紅河口……這消息怎么可能傳得這么快?升龍安南人的效率,能有這么高?”
“你們的看法都是有道理的?!备攉堃餐瑯影欀碱^,道:“欽州是我大明的欽州,安南人在欽州就算有細(xì)作,也不可能有什么六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如果我們出港時,對方細(xì)作再傳消息回安南,陸路方面不可能這么快。而海路……欽州是京華的私港,哪條船出港我們不知道?最近欽州港出海的船只全部在我們艦隊里頭,怎么可能通知升龍方面?”
他否決了安南細(xì)作傳遞情報的可能,但究竟怎么泄露的消息,一時卻想不明白。這時候李老板插話了,道:“或許,這些‘河椿’跟咱們其實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許……也許是拿來對付海盜用的呢?這兒距海盜的巢穴,似乎也沒多遠(yuǎn),不是嗎?”
“距海盜巢穴不遠(yuǎn)的是潡河河口,不是這紅河口?!焙习鍝u頭道:“紅河口距潡河口,還是有些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