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有些陰沉,手中還握著秦立等人的照片。
“沒想到,這小小的江南,竟然還有隱藏的宗師!不過,我沒辦法處理你,會有人來處理你!”
冷哼一聲,男人開始快速收拾東西。
一擊不中必須撤退,否則他一個武者,若是被宗師盯上的話,定然無路可逃!
但,就在這一瞬間,男人突然渾身僵硬,一種被窺探的感覺猛地沖上腦海!
他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原地朝著窗外跳出,二話不說,騎上院子里的摩托車就朝著郊外駛?cè)ィ?
屋內(nèi)收拾好的東西他都沒有去拿,此刻只是瘋了一樣的擰油門。
“被盯上了!”男人臉色蒼白,咬牙,“他怎么能這么快就找到我?”
但,就在他瘋狂逃竄,話音剛出口只是,只覺得腦袋一黑,整個人渾身一顫!
砰!
驟然一聲,他的腦袋便從脖子上離開,咕嚕嚕的掉落地面,砸了一地的腦漿!
摩托車還在慣性的朝前飛馳,沒了人為掌控,很快轟然一聲裝上了隔離帶的樹木,七零八散。
臨死前,男人都沒能想清楚,自己不過是被盯上了沒一秒鐘就跑了,怎么還會被抓???
那宗師難不成,早早就躲在自己家門口?
殊不知,殺他的根本不是什么宗師,而是足可以千里之外,無形之中取人首級的偽神境強(qiáng)者!
此刻,市中心的酒店天臺上,秦立淡淡起身,看了眼遠(yuǎn)處,而后轉(zhuǎn)身下樓。
“秦哥?”
秦立下樓,剛好看到站在自己房門前皺眉的徐胤然。
“我說房間怎么沒人回應(yīng),你去哪了?那什么警局給打了電話,說事情有線索了?!?
秦立擺了擺手:“你告訴他們,不用查了,這件事情,我得親自去查。”
“親自去?”徐胤然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什么,“秦哥你知道什么了?”
秦立冷哼一聲:“動手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之前我說要交給王家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那顆丹藥的人。”
“那個拐孩子的?”徐胤然愣了,“他們?yōu)槭裁匆獨(dú)⑽覀???
秦立搖頭:“也許是,怕我們查到什么?!?
“明天準(zhǔn)備回京,這件事情,我想盡早著手查辦?!?
“好?!毙熵啡稽c(diǎn)頭,轉(zhuǎn)身去和沈楓交代去了。
而秦立則立刻回房間,給王家打去電話。
這邊王家電話剛剛掛斷,秦立的電話又再度響起。
來電竟然是青堂的呂嚴(yán)。
“秦先生,不知道您現(xiàn)在有空沒?青堂有點(diǎn)事情,想要請您幫忙,我們當(dāng)面談?wù)???
秦立挑眉,青堂?
“什么事兒?”
呂嚴(yán)苦笑:“秦先生,電話里說不方便,不過是關(guān)于武道界的事情。”
“我現(xiàn)在在江南,明日回京,回去之后,我給你打電話。”
江南?
呂嚴(yán)愣了,秦先生什么時候跑到江南去了?
不對……他記得前兩天,在江南發(fā)生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武者戰(zhàn)斗,莫不是?
那次戰(zhàn)斗,秦先生也在?
聽聞那次戰(zhàn)斗之后,魏家元?dú)獯髠洪_元更是被人打成了殘廢,渾身經(jīng)脈寸斷,關(guān)節(jié)骨頭被捏成了碎片。
就連丹田都被廢了!
魏家自那日起,一直閉門謝客,到今日也沒傳出任何消息來。
“行,那我等先生回來?!眳螄?yán)不敢多說。
秦立點(diǎn)頭掛斷了電話,誰知電話剛掛斷,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誰?”秦立有些不耐煩。
“秦先生,是我,柳沐煙。付天海要見您,我?guī)麃砹?。?
秦立一愣,走上前,打開門。
便看到柳沐煙婀娜的身姿,白皙溫和的面容。
而在柳沐煙身后付天海臉色蒼白又陰冷,一雙眸中滿是滄桑。
“付天海,見過秦先生。”
付天海上前一步,朝著秦立鞠躬。
秦立錯開身:“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吧?!?
套房進(jìn)門就是客廳。
三四個沙發(fā)一個茶幾,秦立在大沙發(fā)上坐下,而后看向付天海。
“付家主找我何事?”
付天海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卻被他立刻隱去:“秦先生應(yīng)該知道才對!”
“生日宴還未結(jié)束,我兒便被柳家主在禮堂上斬殺,更揚(yáng),這是送給秦先生的禮物?!?
“我付天海,特來向秦先生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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