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稻田可真是純天然綠色無污染,也就是施一些農(nóng)家肥的事。
“我的估算是在五百斤左右,但王二比我專業(yè),就算打個折扣,恐怕也能達(dá)到六七百斤吧?!?
對于這個數(shù)據(jù)寧玉春依然吃了一驚,他蹙眉沉思了片刻,喃喃說道:“這沃豐原的稻米比之江南江北之地的好吃很多,若是真能再有如此高的產(chǎn)量……”
他再次抬頭看向了傅小官,眼里閃爍著褶褶光芒,“我們大可以在這稻米上做點文章?。 ?
傅小官咧嘴一笑,“你是知州,你說了算?!?
“那你干啥?”
“我?你可別指望我干啥,我特么就是在這坐鎮(zhèn)而已?!?
……
……
張文輝四人直接去了他的府上。
今兒得到的信息太多,四人都無睡意,需要好生的探討一番。
“定安伯的那些話……你們說是真心實意呢,還是新官上任而立下的牌坊?”
張文輝煮了一壺茶,又說道:“這個人,我看不太懂。他如此年輕卻能夠收放自如,總是給我一種久經(jīng)官場的錯覺?!?
喬六爺蹙眉沉思了片刻,說道:“以我之見,定安伯的那些話確實是肺腑之。諸位想想,若他和以前的那些官兒沒啥兩樣,他大可不必那么慎之又慎的對我們講那些事情。他完全可以喝喝酒聊聊天敷衍了事嘛。”
汪小鐘點了點頭,“我覺得六爺這話有理,不知為何,反正憑著我的感覺,這位定安伯沒那么些花花腸子……再說,以他的身份地位,何須玩那些虛的?”
“聽說虞朝五大商業(yè)世家的人而今正在沃豐道的各地考察,他們既然敢大舉進(jìn)入沃豐道,想來早已和定安伯有所接觸,他們都不怕,我們怕什么?”范石林說了這么一句。
張文輝沉默數(shù)息點了點頭。
“對,不能再遲疑了,我覺得定安伯的那個提議很好,咱們得成立一個商業(yè)聯(lián)合會,把留在沃豐城的有點實力的商家都聯(lián)合起來,其一,是傳達(dá)一下定安伯的意思,其二嘛……虞朝的商人來勢洶洶啊,這沃豐城可是咱們經(jīng)營了多年的地盤,可莫要輸給了他們,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喬六爺忽然想到了什么,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可聽說虞朝的那些商人而今正在上京城計劃發(fā)行那勞什子股票,就是募集資金,據(jù)說一家伙能夠募集數(shù)百上千萬兩銀子的資金,咱們這點家底……怎么斗得過他們?”
張文輝心里一沉,滿臉疑惑的問道:“股票?這是個什么東西?能募集到那么多的銀子?”
就在這時,一名二八女子款款而來。
她是張文輝的女兒,名叫張七月。
她走入了涼亭,對著四人道了個萬福,嘻嘻一笑道:“爹,三位叔叔,股票這個東西且聽我給你們細(xì)細(xì)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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