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賀三刀這廝覺得這就是一場無比精彩的鳳求凰!
他拼命的鼓掌,此間掌聲頓時熱烈,唯有王孫無涯黯然神傷——
這特么的,自己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哪里還有資格去和定安伯搶女人,當(dāng)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司馬潤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司馬澈,他非常明白父親以及兄長絕對沒有授意司馬澈如此去做。
她這席話一出,很快就會傳了出去。
若是她進(jìn)不了傅府的門……她的名聲可就沒了。
再說,天下誰敢娶她?
萬一定安伯對她有意,誰娶了司馬澈誰特么就是找死!
所以,司馬澈用這番話堵住了自己的退路,她必須嫁給定安伯,否則,必然孤老終生。
禍兮福兮?
無人能夠知曉。
但看命運(yùn)安排吧。
這一席酒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吃到了亥時,傅小官大醉。
此刻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今兒……就到這里了,金陵有許多美麗精致,你們有暇可去看看,我醉了,該回家了。”
“諸位……臨走時送你們一句話:胸中有丘壑,眼里存山河……大膽的去做,大膽的去創(chuàng)新,沃豐道……虞朝,乃至這天下,定會越來越美好!”
“三刀……背我!”
說完這句,他趴在賀三刀的背上,脖子一歪,就此睡著了。
寧玉春笑著站了起來,“如此,就告辭了,我等先走一步,諸位,沃豐道見!”
……
……
傅小官一行離去,隨后眾人也各自散去。
只有司馬潤帶著司馬玨和司馬澈去了四樓,開了一間茶坊,煮上了一壺茶。
“澈兒……”
“叔叔……”司馬澈臉上的紅暈未褪,她本蘭心蕙質(zhì),自然明白那番話說出之后會導(dǎo)致的后果。
“叔叔,侄女未曾后悔?!?
司馬玨有些懵,他左右一看,“為啥要后悔?定安伯那樣的人兒,說句實(shí)在話,就算是男人也會被他的氣質(zhì)風(fēng)度所折服,何況女人!”
“是啊,胸中有丘壑,眼里存山河……定安伯確實(shí)是人中龍鳳,只是他家里的三個夫人皆是皇室貴胃,叔叔知道無論容貌還是才華你并不輸給他的三個夫人,但這身份……咱們家是商人!”
司馬澈抬起了頭來,“他不是正在提升著商人的地位么?侄女聽聞臨梓種余二家,因?yàn)橛懛パ\之事而立下了大功,陛下可是賜了金匾的?!?
司馬玨未置可否,而是問道:
“你說要去沃豐道?”
“嗯,侄女要去?!?
司馬玨微蹙著眉頭,“無名無分!”
“不需要,侄女當(dāng)真要參加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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