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十五萬扈從所押運而來的糧草,務(wù)必存留于七盤關(guān),我給你留兩萬邊軍,你親自鎮(zhèn)守,七盤關(guān)絕對不可有失!”
虞問書愕然的張了張嘴,他正要問問大軍既然要出金牛古道,這糧草不是應(yīng)該押運往前線么?
留在七盤關(guān)是什么意思?
席花一個起落已經(jīng)騎在了馬上,手里馬鞭一揮,帶著兩名護衛(wèi)從長亭外的古道上疾馳而過,留下一抹紅艷的殘影。
虞問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陳左君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位紅娘子,脾氣倒是挺大的?!?
“住口!”虞問書一聲呵斥,陳左君撇了撇嘴。
“若不是你拜月教誤事,舅娘豈會用那血書之計令虞春秋不敢前行!你這個蠢女人,舅娘原本之計,是要在兵臨金陵時候回到上京打開城門,而今為了這七盤關(guān),舅娘只有提前暴露,你特么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那拜月教誤了多少事?”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有的東西!”
“武朝那老東西派往虞朝的兵呢?特么的一兵一卒未曾出祁山,反而被武照那丫頭就給擼翻了,我特么都懷疑她真的是不是老暈了頭,那么多年的安排布置,連一個剛剛生產(chǎn)了的女人也搞不過!”
“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夷國會配合我們發(fā)兵么?夷國的兵又特么在哪里?”
“夷國也沒見一兵一卒,反倒是夷國那愚蠢的太子在傅小官的手底下輸?shù)眠B褲衩都沒了!”
“原本國庫空虛的虞朝,而今卻白白得了一億八千兩銀子!是一億八千兩??!你特么知不知道這有多少?堆起來有一座小山頭那么高!
這么多的銀子,足以讓虞朝恢復(fù)元氣,足以讓我那父皇有足夠的膽氣和大將軍打一仗!
還有荒國,拓跋風倒是整合了權(quán)力,還整合了一只足足四十萬的精銳部隊,可說好的南下呢?”
虞問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左君早已垂下了頭。
“本宮就不明白,拜月教而今已存在了兩百多年,居然如此不堪,還想著復(fù)國……”
他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呵呵一聲冷笑,“真特么癡人說夢!”
……
……
金牛古道,大雁谷。
虞春秋已經(jīng)按照傅小官之策做好了布防,此刻他正和夫人彭于燕站在一側(cè)的山腰上,眉間兒緊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夫人,賈公公說那消息是席花傳至上京的……按照時日算,今兒薛定山理應(yīng)抵達這里了才對,莫非……”
彭于燕也納悶啊,原本最多再有一天就能夠抵達七盤關(guān),可陛下身邊的傳旨大太監(jiān)都親自出動了,而且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趕來,理應(yīng)錯不了才對。
若是錯……她陡然一驚,“席花恐怕有問題?!?
虞春秋一怔,“若是席花叛了陛下,豈不是我們白白將七盤關(guān)送給了薛定山?”
“夫君?!?
“嗯?!?
“你統(tǒng)領(lǐng)大軍死守此處。”
“你呢?”
彭于燕嘴兒一翹,“為妻親帥山地師,去會會紅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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