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xué)宮怎么辦?
我們這些學(xué)子,又怎么辦?
當(dāng)一個個問題在傅小官的耳邊響起時候,他淡然一笑,僅僅回了一句:“我,就是臨江一小地主!”
這句話同時也被別國的學(xué)子聽了去,于是有竊竊私語聲起。
“他說他就是臨江一小地主?!?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你們動動腦子,若他真是文帝的兒子,十七年未見,那是多么濃烈的牽掛?定然早就將他接去了宮里,哪可能還讓他住在外面?”
“你說說蕭皇后又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引蛇出洞之策,用傅小官來引出了蕭皇后,蕭皇后此舉……可是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哦……”
許多學(xué)子若有所思,然后深以為然,再看向傅小官時候,曾經(jīng)眼里的羨慕已然散盡,臉上甚至露出了一抹嘲諷——終究還是臨江一小地主,怎可能一朝風(fēng)云便化了龍!
此刻樊天寧卻帶著枯蟬來到了傅小官的身邊。
他仔仔細(xì)細(xì)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傅小官,看得傅小官毛骨悚然,這廝不會取向有什么問題吧?
“怎的?我臉上有朵花?”
樊天寧搖了搖頭,“不,你臉上有股王霸之氣!”
“滾犢子的!”
“哈哈哈哈……”樊天寧大笑,又疑惑的問了一句:“那事兒,真的?”
“真?zhèn)€屁,你可是十三皇子,怎的信了那些八卦流?”
“依我看,恐怕真不是流?!?
這句話樊天寧說得很認(rèn)真,臉上毫無剛才的嬉戲之態(tài)。
傅小官驚訝問道:“難不成你還能拿得出證據(jù)?”
樊天寧沉吟片刻,“倒不是證據(jù),而是你和文帝,確實有幾分相像。”
“滾!”
“我說的是真的!”
可惜這年頭無法作親子鑒定,而滴血認(rèn)親這破事兒根本不靠譜,傅小官當(dāng)然沒有把樊天寧的這話往心里去。
隨后觀禮殿尚書重山和翰林院大學(xué)士文滄海走了出來,他們在高臺上發(fā)表了一番勉勵學(xué)子的演講,然后文帝盛裝登場。
他極有威嚴(yán)的掃了一眼全場的學(xué)子們,然后視線在傅小官身上停留了兩息,說道:
“武朝建國至今已五百余年,這五百余年里,武朝之文事逐漸繁榮,故朕決意舉辦此次文會,讓四國之頂尖才子在寒靈寺以文論道?!?
“朕殷切期望此次文會能夠有絕妙文章誕生,朕也提前預(yù)祝諸位學(xué)子能夠在文會上拔得頭籌,名利雙收……”
傅小官后面的沒聽,他的視線在人群中逡巡,也沒有看見武靈兒,卻正好與卓東來的視線相遇。
傅小官沖著卓東來咧嘴一笑,卓東來渾身一顫,忽有尿意,心想這廝就是笑里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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