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世風(fēng)日下,人心叵測,想來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人家姑娘家不同意,居然用了這么齷齪的法子?!?
各種聲音傳入了傅小官的耳朵里,他忽然笑了起來,正要懟這些家伙一頓,然而他卻抬頭向前看去。
“滾開滾開,都特么給老子讓開!”
足足十個腰挎刀劍的惡漢將這五味齋前排隊的人轟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那雙狗眼!”
于是很多人低下了頭。
那十個惡漢的后面是一臺轎子,此刻那轎子施施然抬到了五味齋的門口,轎子中下來了一個人。
這人五短身材,穿著一身雪白的貂皮,頭上戴著一頂雪白的皮帽。
“這人是誰?這么霸道的?”傅小官問了一句。
“別說話,他是彗親王之子虞景梵,可憐的小魚兒,恐怕難逃他的魔爪了?!?
傅小官皺起了眉頭,便見這虞景梵站在五味齋的門口,向里面望了一眼,問道:“小魚呢?”
站在柜臺里面的一男一女臉上的顏色都變了,他們局促不安的低聲說道:“小魚……沒有來。”
虞景梵樂了,他背負雙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周圍的人皺起了眉頭。于是這幫惡漢又大叫起來:“都給老子滾遠點,這破玩意兒有什么好吃的?”
可接著就見那虞景梵對那嚷嚷的惡漢招了招手,那惡漢屁顛屁顛的跑過了過去,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虞景梵居然給了這惡漢狠狠一巴掌。
“你特么說啥呢?這是破玩意嗎?你特么可別壞了這五味齋的名聲,知道自己錯了嗎?”
那惡漢一手捂著腮幫子頻頻點頭,“小人錯了小人錯了,小人千不該萬不該詆毀這五味齋的聲譽?!?
“嗯,知道錯了就好,還不把這柜臺給老子砸了!”
一席操作看得傅小官目瞪口呆,這特么的,腦回來也有問題啊!
那惡漢連忙哈腰,取下腰間的刀,“砰……!”的一聲向那柜臺劈了去,里面那一對少年嚇得一聲驚呼,里面的工人們也停了下來,恐懼的看向門外。
“住手!”
一個憤怒的聲音從五味齋里傳了出來,然后傅小官便看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站在了柜臺前。
好吧,這女子也很是漂亮。
“三王子,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您是王子,我不過一平民百姓,你要找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何偏偏與我糾纏?”
虞景梵裂開嘴笑了起來,“我就喜歡你這身上的野蠻勁兒,再說,本王子對你可是真心的,若是換了別人,本王子哪里有這等耐心是吧。本王子要娶你為妾,然后呢,咱們把這五味齋的規(guī)模擴大,多生點兒子,以后交給兒子們來打理,我的小魚兒,你覺得怎么樣?”
“三王子,我早已定了親,是有婚約之人的,我們之間……”
“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庇菥拌蟠蜃×诵◆~的話,向后面招了招手,便見兩名惡漢押著一個人走了過去。
這人看不清模樣,因為鼻青臉腫,還滿臉都是血。
傅小官便聽見那個叫小魚的女子一聲驚呼,她打開了柜臺的門跑了出來。
“你把他怎么了?啊,你把他怎么了?修平,修平,我是姜魚啊,你、你、你……”
這個叫姜魚的女子豁然抬起頭,她那雙眼睛仿佛能噴出火來,她盯著虞景梵,咬牙切齒的說道:“朗朗乾坤,你身為王子,仗勢欺人,你眼里可還有王法!”
虞景梵哈哈大笑,“看看,看看,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烈馬?!比缓笏哪?biāo)查g陰沉了下來,走到姜魚的面前,“你給我說王法?你難道還不知道本王子就代表王法嗎?”
然后他轉(zhuǎn)過身去,一把將那個叫修平的男子頭發(fā)抓住,“該怎么說還要本王子教你?”
“不、不、不敢……姜魚,我們的婚書……”他又垂下了頭去,然后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解除!”
“你說什么?劉修平,你再說一遍!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們發(fā)過誓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難道這一切你都忘記了?就因為他的恐嚇!你怎么能這樣?”
“你等著我,我要去告御狀。我就不信他敢草菅人命,我就不信這天子腳下還有人敢無法無天!”
“喲喲喲……好吧,你去告吧。記得皇宮的路,可別走錯了?!庇菥拌蟮哪樕幊亮讼聛恚麚P了揚眉頭,揮了揮手,“現(xiàn)在,老子就當(dāng)著你的面把他打死給你看!”
“打死他!”
“不要??!”姜魚絕望的嘶吼。
哎,我不過是想吃一口這點心而已。
傅小官走了過來,背負著雙手看向虞景梵,皺了皺眉頭,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你就這點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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