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路?!?
董書蘭吹滅了燈,輕手輕腳的向后門走去,蘇墨又一次出手將那護(hù)院打暈,打開后門送了董書蘭出去,他才將門栓上,飛上了院墻。
“書蘭!”
“小官!”
蘇墨癟了癟嘴,沒有跟去。
他得守住這啊,萬一那婢女或者這護(hù)衛(wèi)醒了,這破事豈不是就暴露了?
傅小官牽著董書蘭的手一路奔跑,來到了烏衣巷,叫了一輛馬車,說了一句秦淮河。
馬車向秦淮河奔去,傅小官這才看著董書蘭大笑起來。
“哈哈哈……”
董書蘭大窘,臉兒頓時(shí)通紅,她的手還在傅小官的手里握著,卻也沒有抽回去的意思。
垂首一聲嬌嗔:“討厭!”
傅小官?zèng)]再說話,他就這樣看著董書蘭,覺得這大概就是最幸福的戀愛了。
董書蘭哪里經(jīng)歷過如此炙熱的目光,她沒敢抬頭,臉上的喜悅卻未曾淡去,小心肝兒噗通噗通的猛跳就沒停過。
“你……母親有沒有為難你?”董書蘭低聲的問道。
“倒也沒有,這個(gè)事我是有心里準(zhǔn)備的,就是坐了一下午,這不怪她,你可別放在心上?!?
“嗯?!?
董書蘭想著傅小官受了那樣的冷落卻毫不在意,她的心里是不舒服的。若是父母能夠歡喜,那是多好啊。
這人倒是有些辦法,居然叫了蘇墨翻墻而來,若不是這樣,自己還不知道他來了上京。
馬車來到了秦淮河,兩人下了車,牽著手,站在了秦淮河邊。
十里秦淮江風(fēng)習(xí)習(xí),江面上一艘艘畫舫緩緩的飄蕩,那畫舫上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著,畫舫里燈火輝煌,有鶯歌燕舞之聲隨風(fēng)傳來,比之臨江,確實(shí)繁華了無數(shù)倍。
傅小官牽著董書蘭的手,在這河堤上慢慢的走,這一刻仿佛時(shí)間也變慢了,這一牽,仿佛就到了白頭。
兩人一邊走一邊隨意的聊著,傅小官說了九月十八父親奉旨納妾一家伙娶進(jìn)來五個(gè),董書蘭便笑了起來。
董書蘭也說起這次離京去臨江是偷偷跑的,回來后就被娘親給禁了足,今晚還是第一次出門。
董書蘭問起傅小官怎么突然來了上京,傅小官想了想,沒有說起因?yàn)槟切╇y民極有可能出現(xiàn)的壞事,自然也沒有提起想要董書蘭去找一下虞問筠。
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與其去找一顆大樹抱著,不如讓自己成長為一顆大樹。
只有這樣,他才能庇護(hù)傅家,庇護(hù)自己這最親愛的女人們。
“你在想啥?”
兩人在河堤的一處涼亭里坐下,董書蘭看著傅小官問道。
“我在想……不參加科考,還有什么辦法能夠當(dāng)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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