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他怎么會有防備?
難道這也是他布下的圈套?
不可能!
不可能!
傅小官,你特么就是個惡鬼!
……
傅小官在院子里噴灑了香水。
血腥氣還未曾散盡,他當(dāng)然無所謂,可虞問筠和董書蘭兩人卻受不了。
他并沒有覺得二人矯情,因為這兩人本來就嬌氣。
一個是當(dāng)今皇上的女兒,一個是戶部尚書的女兒,若她們都不嬌氣了,這天下的女子也就能頂半邊天了不是。
夜風(fēng)中桂花飄香,沖洗了十?dāng)?shù)遍的地上,估計只有那些邊角處還會有血跡存在。
那些強(qiáng)人的尸首傅小官派了人送去臨江州府,這么大的事,肯定是要報官的,至于官如何處理這就不關(guān)傅小官的事了。
此時已是寅時,二女也沒了睡意,三人坐在了院子里,春秀去了廚房,著廚房煮一些荷包蛋和湯圓。
春秀起來的時候這院子都打掃干凈了,她覺得很不好意思,自己睡的太沉,傅小官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蘇墨去洗了一個澡,此刻站著傅小官的身后——有那兩名姑娘在,他便沒有和傅小官同坐過。
“你是不是有仇人?”蘇墨問道。
傅小官仔細(xì)的想了想,這幾個月來,如果真要說仇人的話,恐怕只有張沛兒才會想他死??蓮埮鎯核涝诹怂懊?,難道是張府想要報仇?
不是沒這種可能,但這種可能很小。
張府是臨江布商行首,真的會愿意因為女兒的死與傅府為敵?
何況張沛兒之死并不是他一手導(dǎo)致,說來還是因為和漆氏合謀,事情敗露,為了名聲而投的江。
所以思來想去,他搖了搖頭。
那女高手此刻也走了下來,聲音低沉,帶著責(zé)問:“那你的意思是有人針對九公主殿下了?”
如果是這樣,這事情就很大條了。
這就不再是仇殺,而是宮斗。
所以虞問筠首先就否定了這一說法,“殺我有何用?就算是要殺也是殺三姐才對呀?!?
傅小官一愣,問道:“什么意思?”
“我又沒仇人,而且他們殺了我毫無意義,可三姐就不一樣了,北邊想要和親,指明了要娶三姐,這件事在朝堂之上早有爭論,有人認(rèn)為和親是大虞之恥,對于荒國當(dāng)以武力相對??梢灿猩贁?shù)的官員認(rèn)為大虞數(shù)十年未曾有大戰(zhàn),而今之將士能否抵御荒人鐵騎未曾可知,倒不如和了親,兩國互相安好。”
這事兒傅小官曾經(jīng)聽秦老說過,他當(dāng)然是贊成一戰(zhàn)的,荒人鐵騎究竟有多厲害總得打打才知道,虞朝的將兵究竟能不能戰(zhàn),也得打打才知道。
他明白盛世和平總是需要戰(zhàn)爭的洗禮,但他也明白畏戰(zhàn)之人也不在少數(shù)。
這事兒離他很遠(yuǎn),他并沒有去關(guān)注,今天聽虞問筠說起,才又問了一句:“那朝廷現(xiàn)在是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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