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緒說得字字珠璣,仿佛都是發(fā)自肺腑之,他的語十分真切,很容易就引起人的共鳴。
聽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熱血起來。
誰不是被壓迫著呢,面對比自己厲害的人,他們總是害怕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心行事。
可面對魔族那群人,他們雖然心有不服,可也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事。
畢竟魔族的人都是不要命的狠人,就那魔尊看上一眼都令人心驚膽戰(zhàn)。
而此時魔尊只是涼涼的掃了溫緒一眼,威壓瞬間爆發(fā)。
溫緒死死的抵抗著,直到再也抵抗不住單膝跪在地上,他屈辱的抬眸看著虞北姬,通紅著眼眶。
白箏箏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師兄受這種屈辱,這可她的男主,是未來整個世界的大英雄,這些人怎么敢的,怎么敢如此欺辱她們。
“大師兄?!卑坠~箏想要去扶溫緒,可是一瞬間被彈飛。
郭晉不耐煩的接住她,接著擔憂看著單膝跪在地上還在頑強抵抗的大師兄。
地火已經(jīng)把大師兄的膝蓋燒得通紅,再這樣下去,大師兄的腳要廢掉。
他不知道大師兄為什么要那些話激怒那些人,大師兄一向穩(wěn)重,也一向告訴他們在外不要多生是非。
還是這群人做得真的太過分了,畢竟他不是大師兄,就沒有辦法感同身受的站在大師兄那邊為大師兄考慮。
他覺得這群人好像也沒怎么對他們呀,一直都是小師妹挑起事端迎上去的。
說實話,他都覺得對方都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你還要躲在后面當個縮頭烏龜嗎?為什么不正面回應我的話,是不敢嗎?”溫緒這句話是咬著牙死死擠出來的。
因為他每吐出一個字,身上對方的威壓就更重一分。
嘴里涌上來的血腥又被他死死的壓了下去。
他倔強的盯著虞北姬,不肯放棄,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著,就是感覺內(nèi)心好像憋著一口氣。
啪嗒!
一瞬間有一道比魔尊還要強大的威壓瞬間卷席而來,他的兩個膝蓋再也撐不住跪在地上,手掌扶著地面。
很快膝蓋就滲出血來。
溫緒幾乎用了全力才抬頭看見那抹青色的身影從那一堆人群里走出來。
虞北姬一步又一步往前走,她每走一步,青色的裙擺隨風擺動。
在大家的狼狽下,從容不迫,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
直到虞北姬走到溫緒面前,兩人只差一步之遙,溫緒的下頜都已經(jīng)磕在了地上。
白箏箏看著這一幕,眼眶里紅血絲遍布,絲絲縷縷都是恨意。
看著大師兄在這女人面前如此狼狽的樣子,這人怎么敢如此對大師兄的,這人怎么敢的。
這惡毒女人不就仗著現(xiàn)在實力比大師兄強勁一點,就如此欺辱大師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等大師兄站起來了,一定要好好的折磨這個惡毒的女人,讓她生不如死才行。
溫緒的意志力還在強撐著,他不愿意在這個女人面前低頭。
因為這個女人他產(chǎn)生的心魔,可解鈴還需系鈴人,他必須去克服她的一切。
至少在她面前不要退縮,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錯,錯的是這個心機惡毒的女人。
做出了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可是她卻還好端端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受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