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姬松開了以后拍拍手;“我開玩笑的,你不會信了吧,我就算喜歡女人也不會可能喜歡你?!?
“不是你什么意思?!鼻б凰查g變臉,不是,說這種話他就不服氣了。
什么叫喜歡女人都不會喜歡他他有這么差勁嗎?
“就是這種意思咯,當(dāng)然是你聽到什么話就是什么意思嘍?”虞北姬笑了,不就喜歡開玩笑嘛,搞得誰好像不會開玩笑一樣,玩笑開在他身上不樂意了。
“你就是自己欺騙自己?!鼻б粣灪咭宦暎雷约憾凡贿^她也懶得說了。
下回還是別和這女人打嘴炮了,確實不是她對手。
不過……
想到剛剛兩人一瞬間交匯的眼神和曖昧的呼吸,還有對方那張勾人又動人的臉,似水波般的眼眸,像復(fù)潮的海浪,一點點沖擊他的心臟。
癢癢得不行,卻還是想不斷的回想。
真是該死!這女人該不會有毒吧?
不過是碰了一下,就有點念念不忘的毒藥的感覺。
天哪,真是要完蛋。
她該不會是存心勾引他吧?
他要是被勾了心,真是要找死令長夜算賬。
平復(fù)了幾下呼吸,他叮囑自己千萬不要喜歡上這個外表美麗,內(nèi)心惡毒的母老虎。
要是被纏上了,他不得和令長夜一樣一輩子完蛋了。
于是接下來,千一都躲得虞北姬遠(yuǎn)遠(yuǎn)得,一句話都不敢和她說,生怕自己被迷惑了。
每次虞北姬一走近,他就覺得對方在勾引他,防備的閉上嘴巴,拒絕交流。
“你怎么了變成啞巴了?”虞北姬見千一打著她看不懂的手語,手上指劃來指劃去。
嘴巴也不說話,像是在阿巴阿巴一樣的,可不就是變成啞巴了?
“你才是啞巴。”千一白了虞北姬一眼。
虞北姬:“既然你不是啞巴,那你為什么不說話手上比劃著什么呢?”
“手抽筋了,行了吧?!鼻б挥X得自己真的是要敗給她了,說不過她。
魔族的人就看著兩人交流,這種時候魔尊不知道去哪,等魔族回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機(jī)會都讓給別人了。
本來這個男人長得就像那只臭狐貍精,還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看來魔尊是沒戲了。
“白晨你覺得呢?”幾人把話題轉(zhuǎn)向了白晨,想要問問婦女殺手,情感大師對這件事情怎么看?
“我覺得什么?”白晨問道。
“就魔尊還有沒有希望呀?”
“沒有。”白晨直接就斬釘截鐵的回了這兩字,做別的他不知道,反正做大祭司的小四,小五都排不上號了。
看大祭司對人的態(tài)度就對了,她對那個男子明顯不像對魔尊那么防備和抗拒。
所以,就算魔尊先認(rèn)識,也不是和他們在同一個水平線起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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