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夫妻’卸掉身上地裝束后,屹然變成了蕭鳳和小白。歡迎大家光臨當然了,這事都是我事先安排地。
蕭鳳解開緊緊束起的長發(fā)。似乎一早就知道今天的結果會是這樣。理所當然地問了我一句:[談崩了?]
我抽出香煙徐徐點燃:[哼,裝腔作勢,不崩才怪呢。]
小白一邊開車一邊問:[強哥。這個天鳳集團的實力很強啊,在我沒出道之前就聽過。好象比咱們天門更早成名。]
我點頭說:[沒錯,天鳳的實力確實很強。]
[那那您還?]小白滿肚子疑問。
[一切都跟我預料的一樣,唐牛為了緩和自己的窘態(tài)要分出一部分娛樂場所給我們管理。媽的,說的好聽,說什么永遠和平,狗屁,他要是真有實力早就派人把咱們滅了。]我罵了一句,將煙頭扔出車窗。
看著小白懵懵的眼神,我嘆著氣道:[天鳳的主力早就被抽干調(diào)到主戰(zhàn)場打龍幫了,現(xiàn)在駐守在五州城的。說句不客氣的話,外強中干。人數(shù)不一定比咱們多呢。]
小白哦了一聲說:[我懂了。原來他們是打腫臉充胖子,想暫時緩住我們,讓我們在短期內(nèi)不去騷擾他們,等他們搞垮龍幫再回過頭來對付咱們。]
[嘿嘿孺子可教。更新速度一流,超快]
在一陣陣陰笑聲中我們回到了住所。
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剛開始混黑道地時候就聽道上的前輩說過,在這條路上走。江湖道義全是那些狗屁文人無聊地時候編排出來的東西,想在黑道上混出名堂,就必須學會‘趁你病要你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我要是再不搞出點行動。就太對不起這個大好良機了。
晚上找來心腹開會,將暫住在五州城地敢打敢殺地小弟都ji合在了一起,稍微的算了下人數(shù),大概有兩百人。
我將這兩百人分成二十支隊伍。每個隊伍都分配了一個隊長,隊長全都是由我,蕭鳳,雷霆,1號這票人擔當,一來是信得過。二來是遇到普通高手也能輕松搞定,不至于出現(xiàn)被全滅的情況。
由于是去酒吧和桑拿掃場。所以每個隊伍我只配備了兩只微沖。其余人全都是用最原始的黑道武器‘刀’。
密密麻麻一圈人站在空曠地廣場上,廣場頓時顯得有些擁擠了。我怪笑著彈了彈手指大聲說:[兄弟們。今天晚上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看大家最近都閑著沒事,于是呢。我就找了點娛樂節(jié)目給大家助助興,一句話,砍他媽地天鳳幫。]
[呼!]眾小弟紛紛亮出手里地兵器,高聲呼喊著。
[車我給大家準備好了,大家跟隨自己地隊長上車。別地我也不多說了,全部給我小心著點,如果對方人數(shù)太多就跑,千萬不要莽干,隊長們。這些小子既然交給了你們。你們就要為他們負責,要是讓我知道誰把兄弟往火坑里推??磿偷?,給力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最后這句話我加重了聲調(diào)。那一群桀驁的隊長全部目露邪笑。
不怪他們,這幫變態(tài)全部都是以一抵百地怪物。但我總不能派一個人去掃別人場子吧?一點氣勢都沒有。
隊長之間都用聯(lián)絡器聯(lián)系,我也帶領一支小隊伍出發(fā)了。這支小隊伍當中有五個是當初我南吳調(diào)過來的,剩下地都是五州土生土長地少年,平均年齡在二十二左右,其中有個小光頭,他很是興奮,在車里就開始有點坐立不安了。
[媽的,終于要出門辦事了。老大,我現(xiàn)在簡直就是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就到天鳳地場子里砍死那幫狗東西。]
我彎過身子拍了拍他地腦袋:[小子,安靜點。留點精力準備一會活動,媽的,還沒開始呢就興奮成這樣了。]
小光頭嘻嘻一笑,不作聲了。
來到名叫‘不醉不歸’的酒吧門前。看著酒吧外停滿地轎車,我怪笑著沖上去,揪起一名保安問:[你們這的老板是不是叫唐牛?]
那名保安有點發(fā)愣,恐怕是沒見過像我這么恐怖地客人吧,遲疑了一會才說:[是是,這里是唐老板的店。]
沒待我發(fā)話,守門處又奔來幾名保安,保安頭頭用警棍打開我地手。吼道:[他媽的小子。別在這搞事!]
我剛要擺個很酷的造型,沖他筆出中指,然后對他說:[對不起,我就是來搞事地。歡迎大家光臨]一個人影已經(jīng)從我身后竄了出去,手起刀落,那名保安頭頭地胳膊馬上被砍斷了。血噴了我一身。
我使勁拍了小光頭地腦袋一下,罵道:[你他媽的,下次砍人的時候注意點,沒看到我穿的是‘versace’嗎?你看,弄臟了吧,他媽的!]
在慘嚎聲中我掏出砍刀沖進酒吧,小弟們緊緊跟隨著我,門口的保安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躺在地上呻吟,場面何其壯觀。
面對突如其來的造訪,在場子里玩樂的客人們都驚呆了,除了后臺播放地音樂外,基本就是鴉雀無聲了。有個喝醉了酒的小子胡亂語了幾句,但馬上就被他的同伴制止了。
我搖頭晃腦地從身邊抓來一張板凳。坐在中央處,擋住了所有人地出路,我喝道:[讓老板出來!]
一分鐘
二分鐘
三分鐘
一直等了五分鐘都沒人出來答話。我耐不住性子一揚手:[給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