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鼠笑嘻嘻地晃悠著手中的玻璃瓶,同時掃了我們一眼道:[媽的,看什么的看,你是不是也想嘗嘗辣椒油的味道?]
我沒說話,只是稍微把目光轉移了一下。更新速度一流,超快
[我草你瑪?shù)模金毛強剛罵完這句,肚子就挨了幾拳,這小子翻著白眼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顯然黑眼鼠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招呼著他的黨羽,捏著金毛強的鼻子,把一整罐辣椒油全部倒進他口中。
金毛強拼了命掙開身后兩人,剛往前跑了兩步,便被黑眼鼠再次打翻。
黑眼鼠發(fā)出令人做嘔的奸笑:[小子,回去后轉告你們老大,盡快跟我們鼠幫合作,不然,下次就不是喝辣椒油了。哈哈哈哈,走!]
黑眼鼠說完,帶著黨羽慢吞吞的離開了,離去前黑眼鼠還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則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黑眼鼠剛跨出門,但又馬上走了進來,坐在我對面,袖子一揮,將桌子上的啤酒瓶與各種燒烤掃翻在地。問:[怎么看著這么眼熟。你是誰?]
我沒回答,他的一名黨羽伸手抓我。手才剛碰到我的肩膀,便被我用力彈開了。
蕭鳳輕聲說:[我們只是這里的客人請放心,我們不會報警的。]
[呦,這娘們兒長的還真漂亮啊,把腦袋抬起來。]黑眼鼠不干不凈的說了一大堆。伸手去摸蕭鳳的臉。
壓抑在我心中的黑暗面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纖細的鐵簽穿透了黑眼鼠的手掌,同時像一枚銳利的釘子同時穿過了五厘米厚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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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黑眼鼠慘叫一聲,他地黨羽看的愣了。在下一秒,蕭鳳形一動。幾個男人應聲倒地。
[你。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么我要殺了你。]黑眼鼠不敢動彈,那只被釘在桌面的手瘋狂的抽搐著。
我笑盈盈地看著他,取出一瓶啤酒。喝了半口,道:[你猜。我是誰。]
黑眼鼠眼中流露出恐懼,求饒道:[我,我記錯了。我不認識你快放了我!]
我沖他搖頭:[這怎么行,唉,我提醒一下你吧這個地盤在幾個月前還是我地管轄一內(nèi)呢,對了,我的腦袋現(xiàn)在值多少錢?我走的時候好象就值上百萬了吧。]
黑眼鼠絕望地呻吟道:[喪尸強。你是喪尸強!]
[敬你一杯,你答對了!]我仰頭將啤酒喝光,看著不遠處身體抽動著地金毛強。先前吞下去的辣椒油有一大半都被他吐出去了。
這小子的抗辣能力很差。腮幫子已經(jīng)腫起老高。我強行把啤酒塞進他的口里:[多喝點,能暫時除一除嘴里地椒味。老板娘。去準備點開水。]
[哦是是!]老板娘驚慌失措的跑進廚房。
把金毛強扶到椅子上坐好。我站在黑眼鼠身后,他歪著腦袋看我,先前那張狂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可憐巴巴地眼神。
[放過我吧求求你!]
我搖搖頭,道:[不行。我今天才回五州。見到我的人必須死,唉。你為什么會看我眼熟呢?如果你剛才走出去。沒有再回來,不就能多活幾天了么?唉!]
[哇!]鐵簽被我使勁折成u型,黑眼鼠慘叫著罵咧:[我草你瑪?shù)?。草你zuzong,我草你zuzong十八代!疼。疼死老子了!放了老子!哇~!]
我一把揪起他的頭發(fā),深深地注視著他。
有種奇怪地感覺,看著他滿臉的痛苦,我心里竟隱約有一絲快感,那種感覺比作愛得到**還要美妙,我無法預測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的心靈需要發(fā)泄狠狠的發(fā)泄。
[喪尸強。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給力的站wws.只要你放了我。]
沒理會他,另一頭,老板娘已經(jīng)取來了開水慢慢喂金毛強喝下去,這小子一邊喝一邊吐,但是氣色已經(jīng)好些了。至少從他眼神里我看出他在向我道謝。
[你很喜歡把一些飲品灌進別人嘴里是吧恩你喝過油沒?燒開的那種?]我看著他,問。
不光是黑眼鼠,就連蕭鳳的臉色都在剎間變白了
[不要不要!哇!哇!]
燒開的滾油澆在黑眼鼠身上。我嗅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黑眼鼠裸露在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潰爛,起泡,也就那十來秒時間,黑眼鼠嘶了幾聲,被活活燙死了。
[呼]我點燃香煙,狠狠吸了一口,心中的悶氣終于被發(fā)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