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哪個城市,任何地方,年初一都應(yīng)該是一家老小聚在一去享受天倫的快樂的日子,但有一種人例外,也就是我們這種在刀尖上討生活的人。給力的站wws.
“都別動。”這是電影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臺詞,而這句臺詞也經(jīng)常出自我的嘴里,這次卻很意外,一伙著勁裝的男子手持砍刀槍械,將大門踢看圍住了正在打麻將的我們幾人。
他們有六個人。無名手打
“喂喂哥們,有話好好說,大過年的怎么那么大火氣?!蔽夷樕涎b出一副輕松的樣子,心下緊張的要命,他們究竟是誰?不會是青年幫的人吧?
“是他們么?”一名四肢粗壯,留著大胡子的男人詢問身邊的同伴。
“絕對是他,那天我在網(wǎng)吧里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打了綠毛,當晚熊爺就死了?!蹦贻p小伙子有點害怕,握刀的手還在那不停的抖動。無比快速訪問,給力站
蕭鳳、情圣、烈火紛紛站起身,高舉雙手,小播求也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無名手打
大胡子得意的咧著嘴“看來你們就是那伙野狗沒錯了干掉研鼠是是不是你們?”
我用眼角打量著這伙人,笑道“這位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只是生意人,至于你說的那什么研鼠,我連聽都沒聽過。”
大胡子顯然不信,他推了我一把,用手槍砥柱我的腦袋“你tmd想唬我!真當我大胡子是剛出道的雛,哥兒幾個,給我進去搜?!?
話音剛落地,兩名年輕小伙子將土槍別入腰間沖進屋子,沒一會又出來了“老大,屋里什么也沒有。”
自從幾天前由原住處搬到這里之后,那批軍火就被我們?nèi)M了隔壁樓的地下車庫中,不到行動的時候是絕不會把那些玩意帶在身上的,所以他們搜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情圣面無表情的說“幾位老打,我們不知什么時候得罪你們難道做生意也有錯么?”無名手打
“生意人?你們象生意人?”大胡子怪笑著一抬手。麻將桌頓時被他甩出老遠。差點砸中那臺我剛剛買的新電視。
“老子從沒見過有生意人象你們這么鎮(zhèn)定,說吧,是哪條道上的,要是不說,別怪我大胡子對你們不客氣?!?
大胡子表情兇狠。與那些出來咋道除了裝逼一無事處的小混混截然不同,我絕不懷疑他敢一槍把我的腦袋打開話。
“老大,那條妞不錯啊”一個小弟淫笑著。用**裸的眼神盯著蕭鳳的身體,蕭鳳則毫無拘役的看了回去。無名手打
“既然不肯說”大胡子從腰間取出匕首,一名小弟立刻做上前掰的胳膊“tmd,老實點!”
“你們無非就是求財罷了??磿偷剑o力。我們做生意手底下多了沒有,幾十萬塊錢還是拿的出,放了我們,我們給你錢?!鼻槭ビ珠_始說話了。
“哈哈這才象話嘛!把錢交出來”大胡子了了,就在他笑起來的那一瞬間,我一個沖撞,將大胡子撞開。狠狠的掐住了他拿槍的手腕。掰我胳膊的小弟嚇傻了,呆愣愣的看著我。
不光是我動了,情圣他們也都迅速的向前沖去,個種武器冷兵器抽出在短短五秒鐘時間內(nèi)便控制了局面,反客為主。無名手打“別動。哥們”大胡子的手腕被我折斷,槍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的手中,我使勁勒著他的喉嚨,沖那伙驚慌失措的小弟撂了一句話“把家伙都放下?!?
“md老子就知道你們不是普通生意人”大胡子絕望了,被我一招制住,如今就算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難逃我們的手掌。
“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劻?,說你是誰派來的?”一拳轟在大胡子臉上,大胡子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兩顆門牙脫口而出。歡迎大家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