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鳳拎著鐵鏟沖進廚房,廚房內傳來{噼里啪啦}的炒菜聲?!拔挂淮笄逶绲模€讓不讓人睡了?!蔽掖蛑纷哌M廚房,鐵鍋旁邊擺著兩道已經做好了的菜,簫鳳用那種奇怪地眼神鍬我:“不就是禍祟了你一張床么至于去找妓女么?莫非你們男人都這樣?”
我笑:“喲,啊鳳小姐,不是生氣了吧?”
簫鳳悶哼一聲,繼續(xù)手里的活,沒一會,她說:“嘗嘗吧,有幸嘗到我做菜兩次地,你還是頭一個。給力的站wws.”用手指夾起一塊肉片塞進嘴中,我說:“昨晚那事新聞已經播了,如果我預料地沒錯,鼠幫和青年幫在近期內就要開打嘍?!?
簫鳳笑著說:“估計沒那么簡單,等會你讓張大帥他們去探探風聲,他們不是這方面的老手么?”
“恩?!蔽尹c點頭。
將菜全部端到桌上,我開了兩瓶啤酒,跟簫鳳一人一瓶喝了。
一直到下午,張大帥他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個個都是面色鐵青,一臉的苦相,要我看他們不是出去玩女地,是被女人玩了才對。
“媽的,本來身體就不好,還非得去叫雞,折騰一宿?”我問。
張大帥苦叫:“從昨晚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我地腿到現(xiàn)在都是軟的哎哎”
“媽的!”我罵了一聲,正色道:“這幾天注意點,利用你們的大腦想辦法查出鼠幫在未來幾天里的動向,前幾天你們不是一直在研究五洲地圖嗎?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
張大帥點頭:“放心,包在我身上,別的我不敢說,現(xiàn)在的五洲城只要不下雨,就沒有我張大帥不知道的事嘿嘿”
張大帥人雖然說賤了點,膽子小了點,人格猥瑣了點,但腦子還是很夠用,用我給他的錢買了幾臺辦公電腦擺在樓上,說是已經利用某種違法渠道進入了兩個幫會的互連網絡,正準備去竊取他們頭目成員的資料。對于網絡這事我也是一知半解,像我這種小時候當過乞丐的男人能混成現(xiàn)在這摸樣,我已經覺得很不容易了,至于那些黑客,紅客,還是留給那些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去當吧,我注定就是一個*暴力為生的男人。
四天后的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簫鳳,情圣,烈火,狂龍分別乘坐兩輛的士前往一片叫《三井路》的地方,根據張大帥給出的消息,鼠幫的頭目《碩鼠》將于今天下午與青年幫的《花明?!愤M行談判,談判地點就是定在三井路的友和飯莊。
剛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這幾個老大也委實頭疼了兩天,誰能想到死了三十幾名手下的青年幫能忍氣吞聲?
在我的印象里,青年幫應該連夜帶著火器沖進鼠幫的底盤大肆報復一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媽的,既然這火燒的不旺,咱們就給它澆點油,一次性干掉來談判的這些人,我看這他們麻不麻抓?!绷一鹛统鰟e在腰間的手雷陰深深地怪笑著,但馬上被坐在他身邊的情圣摁回到了懷里:“媽的,你還想上次在和平別墅會議室那件事重演?這可是在車里,爆了連躲都沒地方躲!”
開出租車的是烈火的小弟,他在前面笑:“放心,我們老大因為上次那件事自己在家檢討了很久呢”
烈火紅著臉踢了踢他:“閉嘴,給老子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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