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笑盈盈地走了過去。
夏天坐在沙發(fā)上,見我們來到,笑著放下手中的書本:[強子,你的變化還真不小,這五個多月,吃了不少苦吧。]
我和蕭鳳分別坐在沙發(fā)上,我翹著二郎腿笑著說:[這有什么,要是連一點苦都吃不了,那還算男人么。]
夏天笑了一聲,從玻璃臺處拿出兩套證件。
[這個是?]我將戶口本接過手一看,頓時苦笑連連:張強,二十一歲,祖籍五州城,父,張某,母,王某
剩下的就是一系列假的證明,我硬生生的被夏天變成了五州城土生土長的男人。
蕭鳳那邊的情況也是一樣,她一邊看一邊搖頭。
夏天說道:[放心,你們的新身份在五州城電腦里是有被記錄在案的,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就是五州城的人了。]頓了頓:[烈火和情圣已經(jīng)先你們一步去五州了,烈火性子剛烈,適合帶隊行動,情圣社會經(jīng)驗豐富,有他當向?qū)ё銎鹗聛響?yīng)該事半功倍。歡迎大家光臨]
[至于你們我真搞不懂是你們的運氣太好,還是怎么竟然能把青年幫的四大金剛干掉,說起打強子,你說實話,真正動起手來你能在暴力嚴手底下過幾招?]
這個夏天一下子就說中了我的軟肋,我的臉頓時變的紅撲撲的,我說:[不超過十招]
[唉,你們兩個文也不行,武也不行,可偏偏能干出幾件大事。強子、阿鳳,就在你們失蹤的時候,我都想過將你們的位置讓出來,但是沒想到啊,還沒過兩天你們就回來了。]
我抓著腦袋大笑:[哈哈,這叫傻人有傻福。]
要不是老子割肉喂蕭鳳,早他媽死在冰室里了,但是面對頂頭老大,怎么的也得謙虛一下。
蕭鳳正色道:[天哥,我和強子什么時候去五州?]
[不忙?。菹奶煺酒饋砣恿酥а┣呀o我:[在南吳過完年再走吧??爝^年了,年貨辦的怎么樣了?要不要過來我這吃餃子?]
[哈哈。]我笑:[天哥,你的好意我就心領(lǐng)啦,現(xiàn)在還講究什么過年不過年的,有錢天天都過年,如果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啦。]
[好。]
我忽然想起不久前發(fā)生的那件事,轉(zhuǎn)頭問:[天哥,你認識一個叫馬蜂的人么?]
夏天一愣,思考了十幾秒說:[馬蜂啊這個人我見過,但是印象不深,他也是天門的吧。]
[那鱷魚呢?]我又問。
[鱷魚?]夏天的臉色變了:[你怎么會認識鱷魚?]
我將在酒吧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當然了,打不過鱷魚這件事被我巧妙地隱瞞了下來。
夏天哈哈大笑:[強子你還真是勇敢,鱷魚以前是晉西最能打的三大戰(zhàn)力之一,不過??磿偷剑o力。]夏天摸摸嘴巴上的胡子:[我記得他應(yīng)該是回晉西了怎么忽然間又跑回來了,還跟馬蜂在一起。]
把這個迷團留給夏天自己思考,我和蕭鳳拿著新的身份證件離開了太子棟。
走在別墅區(qū)內(nèi),我抽著那根雪茄皺眉:[冷不丁要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還真是讓人不爽我才當了天門老大沒多久,舍不得?。。?
[算了吧,我們留在南吳才沒有作為呢,坤沙、福東來、阿罪這些人你也都看到了,根本就不屬于正常人的范疇,我事后聽說,福東來去打青年幫的時候,連一點皮外傷都沒受,直接干掉了兩百多人,一個活口都沒有。]
[他們用槍,當然了]
[可是,里面有八十多具尸體是被人活活用拳頭打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