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沖著我笑,指著我手里的榔頭:[這個東西最好不要帶上來,很危險的。]
跟隨泰然走進vip包房,我坐在椅子上抽煙,泰然身后的三個保鏢始終形影不離的在他身后。
[咳。給力的站wws。泰老板,我這個人最討厭拐彎抹角,實話跟您說了,我是來收帳的,這是您欠我們公司的錢。]我將欠條遞過去。
[哎!]泰然看都沒看,只是沖著我擺手:[強子,談錢傷感情,這錢我是一定會還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你回去告訴你老板,再給我六個月時間。]
[六個月?]我啞然失笑:[您在跟我開玩笑吧?]
泰然一臉正色:[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么?]
我心里窩火,這老家伙不是什么善茬,他身后的保鏢看起來也是專業(yè)人士,打起來我肯定沒什么好下場。
我心里死勁咒罵著,表面上功夫還是得做到位,我笑道:[泰老板,您怎么說也是個老大,區(qū)區(qū)兩千萬您又怎么會放在眼里,別耍我了。]
[我可沒有耍你,這樣吧,我這兒有二十萬,你先拿著,剛才那個小領(lǐng)班剛來,不懂得道上規(guī)矩,你也別怪他。]泰然從懷里掏出幾疊鈔票扔在桌上。
[我操?。菸颐偷恼酒饋硐品雷?,指著泰然的鼻子罵道:[泰然,別他媽欺人太甚,你打發(fā)要飯的呢?我告訴你,就兩天時間,你他媽最好把錢給老子準(zhǔn)備好!我強子是什么人,你去道上打聽打聽!別說你的幫會有兩千人,就算是他媽兩萬人,老子也不怵!]
泰然被我突如其來的發(fā)難給嚇著了,他身邊的保鏢想要上前,被他攔下。
[強子,我敬你是條漢子才給你個臺階下,做人不能得寸進尺啊,你還年輕,我不怪你,剛才的事咱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怎么樣?]這種混黑社會混了幾十年的老家伙做事風(fēng)格真的讓我難以接受,難怪天門要改選十三位老大了,這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懶得再搭理他,我抬起屁股走人,心里也有點害怕,萬一這老家伙發(fā)火找了他幫里的小弟弄我怎么辦?老子再強也只是一個人啊。
走出酒樓,我貓腰鉆進胡同,等待了五分鐘也見沒人走過,這才放心,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有了上次王天虎事件,我變的越來越謹(jǐn)慎。
就在我剛要走出胡同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人吆喝:[路已經(jīng)封上了,那小子就算插了翅膀也走不出南區(qū),老大說了,不要他的命,只要他的左手?。?
我*著墻壁探出頭,身上全是冷汗,那可是有密密麻麻兩百多人啊,手里都拎著家伙。
**的泰然!我在心里狠罵,幸好沒有直接坐車,不然現(xiàn)在早就被人打成殘廢了。
我一邊暗自慶幸,一邊順著胡同往外走,南區(qū)我并不熟悉,南吳的地形確實有點錯綜復(fù)雜,勢力分布也很凌亂,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在整個南吳混的最熟的地方還是要屬青年區(qū)。
鉆出胡同,陽光此時也變的可愛起來,我笑著掏出煙準(zhǔn)備點燃,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敵人的包圍。
一條長街,兩邊站滿了人,我的腦袋[嗡]一聲,就聽兩邊人馬喊道:[媽的,砍死他!]
[?。。菸掖蠼兄?,就像野獸臨死前發(fā)出的那種絕望慘叫,兩邊人馬將我圍在了中間,我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正在被無數(shù)柄利器撕裂,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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