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不知該說些什么了,忽然心里一疼。
[嗚哇疼疼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女孩瘋狂掙扎著,胳膊上被繩子勒出的血隱約可見。
[他媽的,閉嘴?。蓍L發(fā)學(xué)生甩手就是一巴掌掀在女孩臉上,這一巴掌打的可重,連我都感覺到臉上一麻。
[我**的!]黑猴猛的推開宿舍門,就在長發(fā)學(xué)生剛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黑猴的匕首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肚皮,慘叫聲頓時傳出。
其余的六名學(xué)生一看,頓時慌了,大叫:[沈猴子,你他媽的不要命了?]
[我要你媽的命?。莺诤锛t著眼睛推開不知死活的長發(fā)男子,沖向另外六人。
我和猛子也走進了宿舍,我掏出別在腰上的榔頭,吼道:[老子是曠世強子!不想死的都給老子跪下?。?
人在沒穿衣服的時候也是心理防線最薄弱的時候,尤其是聽到我的名號,六個學(xué)生跪在了地上。
被綁的女孩可能已經(jīng)被玩的失去了理智,竟然還在扭動身體,時不時還有白色液體從她下體流出。
[靠,這種只有在日本雜碎av中能看出的場景,沒想到現(xiàn)實里也有?。菸倚睦锵胫贿厼槟桥⒉恢?。
黑猴幫女孩割開繩子,將自己的上衣服蓋在她身上,而后陰沉著臉走了上去,他的匕首還在滴著血。
[沈哥,我們我們錯了放了我們]六個學(xué)生告饒,別的都是假的,匕首是真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這六個本來就沒什么功夫的小年輕?
[放了你們?當初你們打我的時候,我也是這么求你們的,你們誰放過我了?]黑猴踢翻對前面的男子,撲上去就是一刀,長年積累下來的怨氣一但爆發(fā),那種力量將是極其強大的。
[嗚哇救命]
這個時候再喊救命已經(jīng)太遲了,
黑猴轉(zhuǎn)過臉看我的時候,我都被嚇了一跳,我操,滿臉都是血,這小子拿的是匕首還是電鋸?純變態(tài)啊,我靠!
[強哥,我如果殺了人會怎樣?]黑猴問。
我坐在桌上,抽著煙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償命償命就償命老子要讓這幾個雜碎從地球上消失?。莺诤锸菑氐庄偭?,每個學(xué)生身上都被他刺了十幾刀,等他忙完,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我他媽連煙都抽完了四根。
七個學(xué)生,七條人命。
將煙盒里最后一只煙叼在嘴里,我說:[搞定了就去洗個澡,你也不想這個樣子走出學(xué)校吧?]我表面上裝的很鎮(zhèn)定,其實心里一直犯怵,黑猴這小子真有點殺人不眨眼的味道,但看了看身旁那個意識崩潰的女孩,頓時也就明白了。
一切搞定,幫女孩穿好衣服,我們一行四人假裝喝醉酒離開了南吳十六中。坐在的士上,黑猴的臉色一直很難看,我跟司機打屁:[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喜歡跟自己對象吵架,吵架就吵架唄,還喝酒,這不鬧的兩邊人都不開心。]
司機是個中年人,他朝我笑了笑:[那還不是?就說我家那位,也是有事沒事找我吵架,你說,我辛苦在外賺錢養(yǎng)家,她不知道體諒也就算了,反而怪我沒出息。偶爾有一天休假想跟她甜蜜甜蜜,發(fā)條信息,結(jié)果人家連回都懶得回,晚上到家一問,打麻將去了]
我笑:[那您不跟她離婚?。浚?
[離婚?別扯了小兄弟,都老夫老妻了,日子怎么也得過,在你生病的時候她能給你端個藥遞個水,在你需要的時候能陪在你身邊,這就夠了,夫妻嘛,是需要互相理解的,說真的,要我離開她,我還真受不了,她也有溫柔的一面,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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