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炮不依不饒地追問:“六皇子,下官的話很難回答么,還是說,你就沒準(zhǔn)備收復(fù)失地。”
“而你那幾十萬大軍,難道不是為了對付蠻族?”
這話,相當(dāng)?shù)恼D心,話里意思很明顯,你不是為了對付蠻族,你手握幾十萬雄兵,是想干嘛,想對付誰?
邊上楊梓沁很是擔(dān)憂地拽了拽只顧得喝酒的寧毅。
在這朝堂之上,被一名官員當(dāng)眾詢問,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吧。
寧毅放下酒杯,看了一圈,不少官員都是看熱鬧一樣。
而丞相依然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這邊一眼。
寧毅也終于對武皇拱手:“父皇,兒臣祝賀您,國泰民安?!?
武皇沒說話,依然看著他。
那位嘴炮突然又是提高聲音:“六皇子,下官問你話呢,你難道沒聽見么,還是不敢回答?”
這聲音在大殿上回蕩。
寧毅也終于拉下來臉看向他:“你問本皇子呢?”
“當(dāng)然……”這位嘴炮大臣冷哼一聲:“下官剛才……”
寧毅突然打斷他:“你是誰啊?”
“下官……”嘴炮大臣發(fā)愣剛想回答。
寧毅又是打斷:“你什么職務(wù),什么身份?!?
“下官可是……”
寧毅站起來冷冷的道:“今天什么日子?”
“今天是來為父皇慶祝新年的日子,本皇子正在為父皇慶賀,你竟然敢打斷本皇子,你什么意思,是不滿本皇子拜年,還是不滿父皇?”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嘴炮著急了。
如若是這個時候敢亂說,上面那位,可真的是要嚴(yán)懲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睂幰闩鹨痪?,把手里茶杯朝著他砸去:“如此重要的節(jié)日,你竟然敢如此的敗興,是想讓大武國新的一年,沒有好兆頭么?”
這位嘴炮大臣一下子臉色蒼白,他著急地看向二皇子。
這可是二皇子挑唆的,出事了,自己擺不平了,主子你不能不管啊。
二皇子臉色難看,狠狠瞪他一眼,心中暗罵一句廢物,被老六幾句話都嚇得亂了分寸。
他又是朝著一名嘴炮使眼色。
這名嘴炮站起來道:“六皇子,你不用如此為難與他?!?
“這位張御史,也是因為為國擔(dān)憂嘛,也是擔(dān)憂國事?!?
這名嘴炮一站出來,先輕飄飄一句話,掀過去張御史的問題,馬上又問道:“六皇子,現(xiàn)在你總要說說,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失地吧?”
“你什么身份?”寧毅淡淡的道:“你又有什么資格問?”
這名韓御史立刻就臉色難看道:“六皇子,我們身為御史,自然是要問,而且我們代表整個朝堂……”
“你也配代表朝堂?”寧毅翻白眼:“問問在場所有大人,誰讓你代表了?指出來?!?
這可就是抬杠了,讓韓御史憋屈。
其他的大臣有人“噗嗤”忍不住的笑了。
那名張御史也馬上道:“六皇子,身為御史,我們自然是要問軍國大事,你該不會是不想收復(fù)失地,想擁兵自重吧?”
這話太可惡了,還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的。
寧毅冷冷看著這個被自己拿著酒杯砸的狼狽的御史:“你是為大武國擔(dān)憂么?”
“那是自然。”張御史高傲的道:“本官自從入了朝堂,天天為國擔(dān)憂……”
“好了?!睂幰阒苯哟驍嗨骸凹热粸閲鴵?dān)憂,那過兩天,你就跟本皇子去虎山關(guān)報道吧,下次一旦是再開戰(zhàn),本皇子會安排你親自拿刀為大武國沖鋒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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