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郎咽了咽口水,依然鎮(zhèn)定的道:“殿下,他們?nèi)私Y(jié)黨營私,證據(jù)確鑿,自然是不能隨便亂放?!?
寧毅舉著龍紋劍,拍了拍桌子上的箱子:“這就是你所說的證據(jù)確鑿?”
“這一箱子的東西,就放在桌子下面,他們?nèi)コ燥?,馬上有人找你告狀,那你說,你一個堂堂三品侍郎,竟然相信這種事是真的,那么你這案子到底怎么辦的?”
“是不是花錢買的侍郎?”
徐侍郎滿臉通紅,被他說得很是不爽:“哼,殿下不用如此污蔑本官,本官任職以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從未有過任何過錯?!?
“本皇子看你這次就眼瞎了?!睂幰憷湫σ宦暎聪虻厣先耍骸罢f,你們有沒有結(jié)黨營私,倒賣違禁品。”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殿下,我等三人只是去吃飯,怎么可能帶著違禁品去?!?
“是呀殿下,我等從來就沒見過這么一個箱子?!?
“聽見沒?!睂幰憧聪蛐焓汤桑骸艾F(xiàn)在已經(jīng)案情清楚了,馬上放人?!?
徐侍郎剛想說什么,旁邊出來一名官員。
所有人都對他拱手。
這位官員是刑部尚書,主動對寧毅拱手:“卑職見過殿下?!?
寧毅略微點頭:“嗯,你作為尚書親自出來了,來得正好,這三位官員,被人誣陷,趕緊把人放了吧,省得給刑部丟人。”
尚書大人看向徐侍郎。
徐侍郎馬上拱手道:“尚書大人不可放人,他們?nèi)丝墒潜竟儆H自抓捕歸案的,是本官親眼所見他們跟違禁品有關?!?
“姓徐的,你血口噴人?!?
“姓徐的,老夫要和你到陛下面前打生死官司?!?
地上三人立刻火大,這個徐侍郎,分明是想往死里面整他們呀。
這種事情,一旦是承認了,輕則蹲入大牢,重則直接發(fā)配邊疆。
而且他們還是官員,如若是當場被人抓獲結(jié)黨營私的折騰違禁品,罪過更為嚴重。
甚至都達到了砍頭的地步。
寧毅冷冷看向徐侍郎:“告訴你,這三人本皇子保定了?!?
“本皇子不可能看著大武國的朝廷命官,被人如此誣陷而不管不顧?!?
“把他們?nèi)私o本皇子帶走?!?
看寧毅的人竟然主動要強行帶走地上三人。
徐侍郎大聲呼喊:“殿下,你想干嘛,你難道想劫持刑部大堂么,此罪可是嚴重得很,本官勸你不要自誤?!?
其實徐侍郎心中驚喜得很,巴不得這位囂張跋扈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六皇子快點救走他們呢。
如此的話,就可以直接去跟太子殿下交代了。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人喊;“太子殿下到。”
全場人都意外,沒想到太子殿下這個時候到了。
看著一身蟒袍,黃色耀眼,跟龍袍酷似的太子走了進來。
一眾官員一起行禮:“拜見太子殿下?!?
只有寧毅沒有跪拜,根本也懶得看老二。
在寧毅眼里,二皇子已經(jīng)毫無威脅,連親娘和親舅舅都被自己拿下了,還有什么可擔憂的。
只是被老家伙武帝提留出來的一個傻子木偶罷了。
太子也是發(fā)虛的很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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