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曾某一階草民而已,雖然殿下可以開口殺之,但是曾某也斗膽一回,畢竟此次關(guān)乎我曾家全家性命。”
寧毅真的要殺他,隨便一個理由足以,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
秦海峰還想訓(xùn)斥什么,寧毅淡淡的道:“好,你問?!?
曾志忠也終于面色直色的盯著寧毅:“敢問殿下,可否要奪嫡?”
這話,所有人都面色巨變。
這種話題,誰敢亂說呢?
就連朝中大臣,都不敢隨便的亂開口詢問的。
只有皇子自己心里清楚,而他們的真正核心班底同樣心中明白。
除非像是寧毅和四皇子倆人,皇宮之中互相看不順眼,動不動就是互相鄙視。
你還想坐龍椅?
你算老幾啊。
你想奪龍椅?
你配么?
估計只有他們哥倆可以肆無忌憚,私底下互相的鄙視了。
外面人,誰敢亂說,那可是真的要殺頭的。
曾柔面色慘白:“父親,切莫亂說?!?
她都害怕死了,很怕因為父親這么一句話,而讓他們父女二人,不對,還有弟弟,一起命赴黃泉。
秦海峰也是面色巨變:“住嘴,如此大逆不道,想死不成?”
幸虧這里只他們幾個人在,不然再有外人,豈不是亂哄哄一片。
到時候傳出去,六皇子竟然在皇子府里面,和別人討論奪嫡的事情,那就壞事了。
當(dāng)然很多皇子,私底下和親近之人亂說,也沒人在乎什么,就怕有人拿著這個說事啊。
但是曾志忠絲毫不怕,就看著面前,面色平靜之中帶著略微驚訝的寧毅。
寧毅也是看著這個書生,他心里都在折磨,這個落魄書生,到底哪里來的膽子,竟然敢如此開口。
他也終于問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曾志忠從新拱手道:“如若殿下沒有奪嫡之心,曾某自然是愿意留守皇子府,幫皇子出一把力氣,就算沒有任何月銀,只管粗飯,曾某心滿意足。”
“如若奪嫡呢?”寧毅淡淡的道:“你就怕了?”
曾志忠面色苦笑的很,看了看寧毅身邊,還一臉緊張擔(dān)憂害怕的曾柔。
他也終于道:“如若殿下奪嫡。”
“曾某就憑著殿下救下小女,保她清白一事,曾某和亡妻就欠殿下一個天大的恩情。”
“曾某雖然只是一小小書生,自認(rèn)還是有些微末能力,如若殿下看得上,能有所幫助,曾某自愿效勞?!?
“只是……”
“只是什么?!睂幰闫婀值膯枺骸氨M管說,本皇子面前,還不至于讓你連句擔(dān)憂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是……”曾志忠干脆一橫,嚴(yán)肅道:“只是奪嫡之事,兇險無比?!?
“很大可能,將會粉身碎骨,曾某就算賠了這條老命,就當(dāng)報答殿下救女之恩?!?
“可……”
“可曾某只想請殿下答應(yīng)曾某一事?!?
“你說。”寧毅詢問。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書生能說出來什么條件。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