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應(yīng)后續(xù)事情,很是費(fèi)神費(fèi)力。
等請了太醫(yī)來,看視了柳老太太,說是并無大礙,只是需要靜養(yǎng),并開了調(diào)養(yǎng)的藥方,大家才都放下心來。等送走了太醫(yī),大家又坐下來商量。
后宅的事情,就都交給了柳二太太和柳三太太,他們兄弟幾個就往前頭書房去,商量外面的一應(yīng)事宜去了。
柳三太太帶著柳若姍,就跟著柳二太太和柳若姒往柳二太太的屋子里來。
“想不到家里養(yǎng)了這么大一只蛀蟲,如今這明面上的我是搜干凈了,就不知道背地里……”柳三太太雖是將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處都查抄了一遍,但還是疑心。
“我看著也就差不多了?!绷偷馈?
柳大奶奶交出了這些年放印子錢的賬目,柳大太太搜羅的銀錢數(shù)目大體就有了譜,跟柳三太太搜羅出來的財物對照,已經(jīng)相差不多。
說起來,柳三太太做的也夠絕,她往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的院子里去,除了公中份例應(yīng)有的東西,其余的一應(yīng)物件,包括柳大太太、柳若媛、柳大奶奶等人的首飾、衣裳等,竟都給搜檢了出來。
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總是說日子緊巴,如今經(jīng)過柳三太太這番搜羅,只怕往后才是真的緊巴了。
柳二太太雖然覺得柳大太太等人此刻的樣子有些可憐,但也實在無法為她們說話。
“老太太又病了,以后這一大家子的事,還得你多操勞?!闭f到以后的事情,柳二太太就對柳三太太道。
“二嫂可也別想躲清閑?!绷托Φ馈D軌蚰玫焦芗业臋?quán)力,這可是柳三太太自回來之后,就一直期待的,如今也算是得償所愿了。柳二太太是能省事就省事的人,自然不會去跟柳三太太爭權(quán)。
柳三太太就與柳二太太又商量了一番,才高高興興地走了。
柳三太太一走,外面就有小丫頭來稟報,說是柳若媛來了,要見柳二太太。
“大姑娘來了?”柳二太太就有些驚訝。剛才給柳老太太請?zhí)t(yī)看視的同時,也帶了過去看過了柳大太太。柳大太太傷的不輕,但也開了藥方,只要按時吃藥調(diào)制。柳若媛這突然過來,可是有什么事?
“總之是有事情要求娘。”柳若姒就道。
柳老太太那邊因為太醫(yī)說要靜養(yǎng),因此已經(jīng)下了令,任何人不能去打攪的。當(dāng)然,這個命令主要還是針對柳大太太那些人,就是擔(dān)心柳若媛幾個會去找柳老太太求情,讓柳老太太心煩。
柳若媛有事,卻又見不到柳老太太,那么就只能找如今管事的柳二太太和柳三太太。
柳三太太與她們不和,又是不容情的性子,柳若媛自然就要來找心腸軟的柳二太太。
“不過是要好好看待大太太,我已經(jīng)吩咐下了,那邊大太太的吃用不會虧待了她。”柳二太太想了想,就要吩咐人叫柳若媛來。
“我看未必就是這件事?!绷翩蛿r住了柳二太太,“我猜,是明天去貞定侯府的事?!?
“都這個時候了,大太太那個樣子,她哪有心思想這個?!绷偷?。
“娘,不如咱們打個賭?!绷翩托Φ馈?
柳二太太依舊讓人叫了柳若媛進(jìn)來。
柳若媛隨著小丫頭進(jìn)了屋,就給柳二太太行禮,一雙眼睛紅紅的,整個人看上去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模樣,倒有些可憐兮兮的。
“大姑娘,坐下說話,你娘怎么樣了?”柳二太太就對柳若媛道。
“娘吃了藥,已經(jīng)睡下了。多謝二嬸子照拂?!绷翩滦⌒牡氐溃幻嫱涤U著柳二太太的眼色,“如今才知道,只有二嬸子是菩薩心腸,真心待我們好,以后,我要是有出頭之日,定然不會忘記二嬸子的恩德?!?
“這是什么話?!绷蛽u頭,她吩咐人照顧著柳大太太不過是出于同情心,可沒想著要賣好給這些人,“并不是我,是這一家子。若是真心悔過,念著今天的情誼,也該是念這一大家子的骨肉。”
柳二太太說的義正辭,柳若媛的臉色變了變,隨即臉上又露出討好的笑容。
“二嬸子說的對。”柳若媛就道,“還有一件事,得勞煩二嬸子安排。”
“什么事?”柳二太太就問。
“……明天,往貞定侯府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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