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太太忙就應(yīng)承,雖然采買的事情沒有要到手,但畢竟要到了廚房,對于柳三太太來說,也頗為暢意了。而且,參與到家事中來,手里有了權(quán)柄,再想管采買,那就更加的容易了。
“這下好了,大奶奶不用那么辛苦,家里的事想必也能料理的更加好了?!绷翩蜌g喜道,“大太太也能安心養(yǎng)病。”
柳大太太這個時候臉色就十分難看,她想要說病好了,出來管事,不讓柳老太太將管家的權(quán)力分給柳二太太和柳三太太,一時間,這樣說未免太過突兀,有自打嘴巴之嫌。而且,她要出來理事,那海棠的事也就拖延不下去。
柳大太太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柳大奶奶也想攔著柳老太太,但是她管家期間,出了這樣的事,她自知此刻并沒有她多說的余地。
柳若姒坐在柳老太太身邊,一眼瞥見沉默不語的柳大老爺,心中又是一動。
“等大太太病好了,也出來理事,到時候就更好了。”柳若姒就又對柳老太太說了一句。
柳大太太的病,總有一天要好的?,F(xiàn)在管家的權(quán)力被劃分,想來她的病會好的快一些。那么海棠的身份,也能快些定下來。這也算是送了柳大老爺一個人情。
“老太太疼愛,二太太、三太太都出來分憂,我這心里順暢,想是能早些病愈。”柳大太太強(qiáng)笑著道。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柳三老爺負(fù)責(zé)去衙門辦追拿鄭三兒的事情。
“也拿了我的帖子去?!绷蠣斁偷馈?
“爹,我娘說咱們出一份花紅?!绷翩兔Φ?,“我娘出錢,我的月錢也攢了些,都拿出來。或可早點(diǎn)抓到那奴才。”
“我的帖子也拿了去?!绷罄蠣斁偷溃俺龌t是個好法子。只是何必你們娘兒倆拿私房錢出來。老三跟衙門里商量個數(shù)目出來,這筆錢,就從賬房里支領(lǐng)了去?!?
柳若姒不由得又偷偷看了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一眼。鄭三兒這個人,是個關(guān)鍵。出了花紅捉拿這個人,只要他還活著,難保有一天不會捉住他。若是有人以為這個人跑了,就一了百了,那可是打錯了主意。
這個人,這件事,柳若姒勢必會追究到底。
柳三老爺就往衙門去,大家也都跟柳老太太告辭,從柳老太太屋子里散了出來。
柳大老爺就跟柳二老爺走了一路。
“已經(jīng)辦妥了……”柳二老爺就壓低聲音,將尋到的人家的情況跟柳大老爺說了,“十分穩(wěn)妥,大哥盡管放心。”
柳大老爺明顯是松了一口氣,看柳二老爺?shù)哪抗庵杏信夂透屑ぶ榱髀冻鰜怼?
“大哥不必跟我客氣。”柳二老爺就道,“今天的事情,偏是她們?nèi)デf子上辦這件事的時候,馬被下了毒。讓人不禁多想……或許,有人不愿意她們母女去辦成了這件事……”
“二弟放心,這件事,必定要查清楚了。若真是……心狠手辣,骨肉手足都不放過,我必定不會容情。”不需柳二老爺多說,柳大老爺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聲音低沉的說道。
要說柳大太太的狠毒,又有誰比柳大老爺更清楚那。
柳大老爺跟柳二老爺說了一會話,兩個人就往前面去,等柳三老爺?shù)南ⅰ?
柳三太太就從后面追上來,陪著柳二太太和柳若姒回到柳二太太的屋子里。大家落座,柳三太太少不得又慰問了一番。
“定是她們做的手腳,好狠毒的心腸。還將她們自己的馬也毒死了,這樣來撇清。也就老太太被她們蒙哄住了,別人誰不明白。”柳三太太就替柳二太太和柳若姒抱不平,“這次是你們,下一次,怕是要輪到我了,想想,就讓人后怕。”
“嬸子和我娘往后也都管了事,情況總會好些?!绷翩偷?。
“是這個道理?!绷托α?,“還是三丫頭機(jī)靈,今天多虧了三丫頭。二嫂,往后咱們一起,定要那伙人,再也動不了手腳!”(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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