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畫面猶在眼前。
“元空道友,人族大難,貧道要護(hù)人族去了!若是能回來,貧道再與你論道,若是回不來,那就證明貧道已證道飛升,別給貧道別超度,那是好事!”
除了此事之外,劉老還需要在南山寺單獨(dú)給曹瀚宇安排一個808超級特化鋼做的禪房,讓元空大師騰出地來。
元空一聽,又懵了。
這是禪房還是監(jiān)獄啊?
“不可不可,這是對佛座的大不敬??!”
“關(guān)你什么事情?又不是你造的?”劉老道:“我自會安排人去處理,你只管騰出地來就行了?!?
“長風(fēng)施主,總……總得說出個所以然來吧?”
劉老眨了眨眼:“他睡覺動靜有點(diǎn)大,怕吵到你們念經(jīng),這個理由足夠么?”
“……”
反正劉老沒有過多解釋。
入夢修行這種事情過于驚世駭俗,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自是相信蘇陽以后會有解決的法子,根本不太操心。
沒多久,曹瀚宇就收拾好了東西,跟劉老告別之后就跟著元空大師走了。
結(jié)果……元空大師就帶著曹瀚宇來到了東海市的機(jī)場,還買好了票。
曹瀚宇都覺得離譜。
“元空,坐……坐飛機(jī)???”
因為元空大師非要自降好幾輩,劉老倒是并不覺得有啥,所以就讓曹瀚宇隨便稱呼,就喊元空大師元空即可。
“回佛座,可是不喜歡?”
“不……不是這個意思,你……你不是武王么?”曹瀚宇一臉懵:“怎么不施展御氣天行?”
“佛座如今還未修成正果,弟子無能,御氣天行之下護(hù)不住佛座?!?
“那不對??!我老師就可以帶著我到處飛??!”
“佛座說笑,您恩師他修有化勁,御氣爐火純青,罡氣外放護(hù)住周全自是輕而易舉。”
“哎?你……你知道我老師?”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化勁武尊便可獨(dú)自牽制王級兇獸,自是如雷貫耳?!痹沾髱熋Φ溃骸胺鹱?,航班快晚點(diǎn)了?!?
“……”
曹瀚宇還是跟元空大師坐上了前往南山寺的飛機(jī),才曉得自家老師的名頭不知不覺之間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西南地區(qū)。
就是曹瀚宇有點(diǎn)納悶。
老蘇不就是可以單獨(dú)牽制王級兇獸一天一夜么?
這個……很厲害嗎?
曹瀚宇不明所以,反正他覺得打王級兇獸這種事情對于老蘇而不值一提。
還是老蘇摸電門修行,丹藥論桶灌才逆天。
不過這些事情屬于是五班機(jī)密,肯定不能說出去。
說出去那可是欺師滅祖。
事實(shí)上,何止是西南地界。
蘇陽無傷牽制王級兇獸的事情早已經(jīng)在某個不知名的西南特勤大隊趙姓靚仔一場酒后胡亂語之中傳開了。
然后趙姓靚仔不僅被某個不知名的退休小老頭罰了禁酒令,還被關(guān)了兩個月禁閉,不讓人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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